,確實膝蓋兩團濕潤的痕跡,還沾了些臟東西,都怪他們走得匆忙,沒來得及整理著裝。
他們原本還打算著今兒個就要見證著天才身陷負面新聞、從此跌落神壇,誰曾想,這火星兒還沒完全燃燒起來呢,就被那女人幾番話給掐滅了,能不慪火么?收了錢辦事不力,后果可想而知!
也怪那女人氣場實在強大、架勢實在足,往那兒一站跟總統致辭似的,威風颯颯,搞得他們一伙人想吭聲都不敢。
而整個過程中,她旁邊瀟灑立著的陳先生,起先是一臉陰沉,而后漸漸松緩了,跟著記者一起一瞬不瞬地盯著自己的妻子,眸底噙了溫柔笑意,陰沉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遮擋不住的欣賞與寵溺。
江半話說完也沒有停頓,拉著陳凌也離開,這回人群不擁擠了,不圍堵了,他們很快便遠離了戰火,鉆進了車廂,遺留給眾人的只有一片綠絲裙的裙裾,很快,那片幽然的綠色也消失在視野范圍內了。
江半一屁股落座,徐徐地長舒了一口氣。
剛才真是太驚險了。
她這廂還沒從余韻中醒過神來,臉頰就被雙手捧了過去,接著便是鋪天蓋地的法式舌吻,她被親的是暈頭轉向,想出聲制止他,嘴一張開卻又給了他趁虛而入的機會,于是她便只剩下暈頭轉向的份了。
良久,陳凌也停頓了動作,氣喘吁吁的,看向她的視線寵溺,指腹捻著她唇瓣,柔聲道“我怎么就娶了你這么個好老婆呢,為我發聲、為我抱不平、為我獨自面對這么多敵意你真是太”
他拖長了音調,像頭小獅子似的,作勢要啃咬她的鼻尖,張了嘴,又閉合,眼里端著的皆是驚嘆和愛慕、以及滿腔的柔情。
想起方才的那幕,女人墨黑的長發盡數散落于肩,被晚風吹拂著飄逸,她目光如炬,堅定又果敢,說話聲音不大,卻力透人心,極具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