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君和他對視,大無畏地淺笑道:“你這種眼神我還是第一次見,心余力拙的滋味很不好受吧?其實就有條解決的道路擺在你面前啊,只要你拍拍屁股走人、什么也不管、任由他去蹲號子不就得了?但我覺得,你應(yīng)該是做不——”
他話未說完,就被謝衍扼住了咽喉,他力道很重,手腕禁錮的死死的,真要置人于死地似的。
尉遲君起先是慌了幾秒,而后便獰笑起來,被掐的滿面通紅,青筋跳動,斷斷續(xù)續(xù)道:“你、你掐我又能怎么樣?...你、你...”
謝衍眼底仿佛被潑了墨,右手的袖子挽起來一截,露出精悍遒勁的臂理線條,掐著對方時,手背的筋絡(luò)緊繃著,有種肅殺的凌厲,叫人反抗不得。
不足一會兒他便松開,很隨性地捏了捏手指關(guān)節(jié),言簡意賅道:“你最好別動他。”
說完,頭也不回地離開。
尉遲君緩過勁兒來,勾起抹玩味陰狠的笑意。
......
沈七在病房外等了半晌,一見他出來便上前問道:“什么情況?”
謝衍掌心拍了拍他腦袋,溫聲道:“沒事兒,他我認(rèn)識,算得上是朋友吧,我跟他說了,他也賣我這個面子,不會追究咱們的。”
“也不用賠錢了?”
謝衍還是笑道:“嗯。”
“真的假的啊?”那男人入住的是豪華病房,隔音極佳,房門厚實,他就是想偷窺偷聽,都做不到。
“我什么時候騙過你?”
見他衍哥一臉云淡風(fēng)輕的模樣,沈七也就信以為真,咧嘴笑道:“看吧?衍哥,我就說過,老天爺絕對不會一直辜負(fù)咱倆的,這不?好運(yùn)就來了。”
謝衍嘴角彎起極淺淡的弧度,默默注視著他,這小鬼顯然是沉浸在此喜訊中沒緩過神來,欣喜萬分:“還好是衍哥你認(rèn)識的,要不然這冤大頭...誰樂意當(dāng)啊?不過那狗東西是真的狗,你是沒看到他一直拽著我惡語相向時的模樣,我他媽真恨不得撕了他的嘴...”
“哎衍哥,這人關(guān)系跟你親不親近啊?按理說你這么溫和一人,咋會和那種敗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