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如此,也不能叫你一個人去送死。”蘇寶說完,便回頭與某人對視了一眼。
“沒錯。”
秦元裴當即附和:“你去送死也改變不了什么,要扭轉局面,就得從問題的根源上解決。”
根源?
難道要他交出那些靈器?
這個猜測剛在他腦海中閃過,就聽見對面的男子說:“既然是他們殘殺同門,是他們不饒人,那就讓他們沒法再追究下去。”
這要是再聽不懂的話,那他可就白混這么多年了。
胡守君震驚道:“你的意思是……殺了他們?”
最后四個字他說得極為小心和小聲,生怕被相關之人聽見,招來了滅頂之災。
“視情況而定吧。”
秦元裴不緊不慢地打了個響指,“若其他無辜之人愿意棄暗投明,留他們性命也無妨。”
話音剛落,魔方便不知從何處瞬移了過來。
“Sir,有什么吩咐?”
“模擬一份峽城步行街的實時衛星圖。”
“Yessir。”
……
與此同時。
峽城,伏魔臺。
左鏡清警惕地看著四周穿著赤袍的修士,對不遠處的老者說:“事關前堂主,你們朱雀堂不能獨攬殺罰的權力,讓門主出來,我們要見門主!”
“哼。”
衛赤輕笑了一聲,“像背叛師門這種糟心事,就別讓門主煩心了,乖乖說出胡守君的下落,老夫可以勉為其難地當作之前的事情沒發生過。”
不得不說,這的確是一個極大的誘惑。
可……
左鏡清冷笑道:“下落?我們怎知他的下落?唯一可以聯系到他的東西,也已經被你們給毀了!”
說完,便將目光投向衛赤腳邊的一顆爛得稀碎的珠子。
也不知這珠子碎掉,蘇姑娘那邊知不知曉?
“……”
衛赤低眸看向地上的粉末,發現里面還夾雜著一個很小的芯片。
一般的珠子里,怎么會有這種東西?
再看看左鏡清冷漠的神色,這人鮮少說謊,盡管長著一張面癱臉,也很容易流露出內心真實的情緒。
眼下他臉上掛著的,全是厭惡和憤怒。
若不是牽掛著青龍堂那么多修士的安危,他是真的會提劍上來拼死一戰。
看來……他所言非虛。
衛赤瞇眼了一會兒,運轉靈力憑空抓取那枚芯片,左看右看,都看不出什么眉目來。
這等做工精巧之物,也只有煉器派的那群老家伙能看得懂。
罷了,找到人要緊。
他隨手將芯片遞給自己的大弟子:“石海,把這種東西送去煉器派,讓他們務必琢磨透!”
“是!”
石海雙手接過芯片。
待青年御劍遠去后,衛赤這才將目光再次投向左鏡清等人。
他意味深長地笑了笑,接過旁邊弟子遞來的茶水,慢悠悠地坐了下來:“老夫知道你們這些人都在盤算著什么,可惜這里不是那座洞窟,門主坐鎮,就算是那個古怪的丫頭親自前來,也蹦跶不了多久。”
“哦?”
方離冷笑著試探:“莫非衛堂主的傷勢已經大好了?”
這話直接把衛赤噎了一下。
他萬萬想不到,方離會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如今直接了當地提起這件事,還當真是不怕他會惱羞成怒,一掌拍死他!
見赤袍老者故作無事發生地繼續品茶,方離勾了勾嘴角,抱著雙臂侃侃而談:“當日衛堂主施展了坐魔訣,不過一刻鐘就負傷倉皇而逃,不知是看到了什么東西,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