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說不定這時候都聽到了,你要去看他呢!”
華清風趁熱打鐵說道“若是讓他聽見了,結果我們并沒有去看他,那他該多么傷心呢,他已經修煉了這么久時日,有些事情你我感到困惑時還會去問他!怎么現如今,不用人家了,反倒不愿意去瞧人家了,這可不像你的作風啊!”
白頭翁接著說道“已經很久沒有見到這大柳樹了,說實話還怪想他的,當時我們在這柳樹下比肩談到喝酒,逍遙自在,談天說地,大醉了三天三夜,還是這大柳樹,用枝葉將我們緊緊覆蓋住,白日的時候還用枝葉為我們打造了一間小涼亭,使得我們免遭太陽的毒射,怎么一點也不念人家的舊情我都來到這了,怎么能不去看看老朋友呢?”
華清風也拗不過他,只好答應到說“那行,那行,你先去看看吧,我就不隨你一同前去了,溜達了這一下午多少有些勞累,我還要好好睡一覺,明日我還要被小言辭施針呢!”
白頭翁連連答應說到“行,行沒事,你息吧,一會兒帶你吃完,我將這碗筷全都撤下去,便起身去找大柳樹,回來之時我來敲你房門,若你并沒有休息,我便同你說說話,如果你已經睡覺了,我邊去看看小晏辭吧!”
華清風擺了擺手,示意他可以直接將碗筷拿出去了,至于回不回來嘛,就但憑心意吧,兩人有時候不需要說太多一個眼神,就能讀懂對方,白頭翁端起碗盤簡單收拾了一番就端了出去。
隨手交給一個弟子,整理了一下衣衫,便運起內進力,向后山躍去。幾個縱身便來到了大柳樹旁。
華清風沒有跟來,白頭翁多少有些愧疚,對著大柳樹開口道“柳樹啊柳樹,你在這谷中多年,想必從我還沒有來到這谷中你就熟悉,這一草一木你也是看著花清風,從小長大,如今我的至交好友,為我受了這么一場折磨,實在是叫我于心不忍,所以說他是自愿剖心取血,救我這小外孫的,可我一直都當他是朋友對于這事兒我也是十分,”白頭翁漸漸的說不下去,靜靜的看著大柳樹。
原本坐在大柳樹枝頭的雪蓮果,也因為大柳樹不愛說話,喜歡靜靜觀望著天地的性格,感到一陣煩悶,早早便離去了,這時他來時大柳樹身旁沒有任何一個人,大柳樹睜開眼看著他緩緩開口說道“你們二人都是對方視畢生至交好友,要知道這一生知己難求,他愿為你這個知己做到如此地步,是他自愿的,你又何必如此多想徒增煩惱呢,若是真的覺得過意不去,不如日后的時光好好對待彌補!”
白頭翁也覺得事已至此,只能如此接著說道“這西域奇毒,我真是無能為力,也不知道清風他會不會有什么辦法,我所以不想將所有重擔全都讓他一肩挑起,可我卻插不上手。每回思慮至此我都覺得無比困擾,若是當初我也能夠休息醫術,是不是事到如今我就能搭上手了,不叫他一個人煩惱至今!”
大柳樹看著眼前之人如此困擾,消愁只好開口說到“若你當初修行的也是醫術,恐怕這神醫谷就要被你倆弄得天翻地覆了,清風他神醫之名,美滿天下,自然是有真才實學的,如此在這多加揣測不如安下心來,好好相信他才是,畢竟明日施針的是他!”
白頭翁只能一點頭,坐在大柳樹下一樹一人相對無言,抬頭望著天邊景色。
要知道這大柳樹的根部遍布這個谷中的每一寸,只要他想就沒有什么秘密是能夠瞞過他的,只要有人說話的地方他都能夠聽到,每日他都聽到成百上千人的對話,若是他關閉了,這通道倒是可以安靜,可他日日都站在這里,不能動地方,還不如同時開啟著聽覺,聽到所有人說說話也好,天長日久便養成了他這個只愿意傾聽不愿意說話的性格,此時倒是正對白頭翁的胃口,他不知道有些話該對誰訴說,也不知道該對誰開口。
這才跑來了大柳樹這邊,他靜靜的坐在地上,涼久思慮再三卻開口說道“連那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