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禪師都不肯施以援手,生怕是半生修為盡喪,卻沒有救回小晏辭,你說若是到最后清風他半生修為盡喪,沒有救救回小晏辭,該怎么辦?若是如此他以后會不會對我愧疚著一生?”
白頭翁繼續說著“若是小晏辭救活了,而他卻因為損耗過多的先例和心脈,從而使得他遭受了什么意外,我也是斷斷不能夠接受的手心手背都是肉,我到底該怎么辦呢?那該死的賊人到底是誰?至今為止總理都沒有傳出消息,甚至連一絲蹤跡都沒有追尋到,不知是何人對我這,小女兒和女婿痛下殺手天天在這他們遠走歸陳清出外踏青郊游之時動手分明就是蓄謀已久的策劃。這場劫殺,時至今日竟沒有找到這賊子的半點音訊,實在是叫我無言面對宗里的門人!”
“還有青梧和潤之他們兩個到底身在何方也不曾之知曉,找尋了這些時日,其實我心中早有推斷,只怕是早已兇多吉少,可一日見不到這兩人的尸首,我就只能以失蹤來對外宣布,但不能以被滅口而宣布,這樣的話就會對我烈焰中的聲望造成極大的困擾!”
“很多事,我雖然有這個心卻無這個力,看著是偌大的宗派,可是這門派里能夠拿得出手的人去寥寥無幾,能夠真正支撐起烈焰中的人卻也一只手都數得過來,若是我真出了什么意外,這個偌大的宗派我到底該交給誰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