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出格的事,唯有身旁這個影星,那可以說是一個闖禍精了,大錯不犯小錯不斷說的,就是他每一次呢又搞不定這些,罰下來的抄寫或者是這些叫考,回回都需要影月來救命。
影星不止一次在想自己哪里有什么好,能夠值得影月,就這么一次兩次三番五次的江湖救濟,一來二去的兩人倒是熟了,影星倒也問過這個話,結果影月也不說話,當時是笑了笑也沒有說出什么,不過這么些年嘛!他倒反而是品出來了一些原因。
他一直都以為是因為影星,心中住了一個跟他自己一模一樣的人,所以呢,影月才會這么喜歡跟他做朋友,即使他有些事兒做的比較出格可喜,可也許那些事兒就是影月自己想做不敢做的,所以呢,看著別人做了自己心里開心唄。
想到這影星突然笑了出來,影月被這一笑倒是覺得莫名其妙的,順著他的身旁也躺下來望著月亮,問到他說“嘿,笑什么呢?突然間這么一笑,你知不知道多少還是有點嚇人的。”
影星撇撇嘴,把自己心中的想法同他講了一下,話都沒怎么講完影月直接就蹦高的站起來對他,說道“怎么?你是覺得我瘋了是嗎?跟你在一起做朋友竟然是因為這個原因?做人不能太自戀,尤其是你現在一事無成的時候,就不要想的太多了,我呢,純屬是因為看不過眼,擔心你這么個弱小,能不能夠在宗門里生存下去,才處處出手幫你的,絕對不是什么你心里那些亂七八糟的原因,至于能夠讓你有這種想法,我也只能說好吧,你真的太棒了。”
說著影星嘆了一口氣,他不明白為什么影月不能把實話說出來,你說是保護色還是說是一種盔甲,反正嘛日子就這么稀里糊涂的一天天過下來了,沒有人再去追問那天到底后面還發生了些什么,也沒有人再去提過,影星的話,到底有幾分真幾分假。
現在影星扶著旁邊的影月影月搖搖欲墜,實在是有些要站不住了,就在這時門突然之間開了院中,所有的人都緊張的向前張望著,白頭翁更是連連上前幾步,扶著扶住了在門口的華清風,華清風臉色慘白,嘴角流出一絲血跡,看著白頭翁看著眾人說道“成功了!”
當這句話剛說完,還沒等華清風在說些什么,就直直的向后倒去,白頭翁趕緊上前兩步接住了摯友。
白頭翁抱著華清風消失在眾人眼前,剩下的谷中弟子自然知道該怎么做,清理好房間里的東西,端走了,這桶藥水,收拾好華清風留下的所有針將藥和東西。
都拿走后,日煞令主和月煞令主還有影星和影月直接跑到了塌前看著小晏辭,小晏辭這時面色白里透紅,好似什么都沒有發生過,一般正躺在塌上昏昏欲睡。
兩個葡萄大的眼睛好似還睜開了一些縫,張望著眾人,不一會兒就深深的睡去了。
幾個人看到這一幕,對視了一眼,紛紛又退出房門。
馬上快走到門口的時候,發現如果沒有人留下,看著小晏辭他們也是不放心的,只好退到房間的角落里,日煞令主抬手畫出一道結界,幾人在這結界內交談,也不會打擾到正在睡覺的小晏辭,月煞領主說的“還好還好,這神醫出馬果然是不同凡響的,這樣應該就算沒事兒了吧,這七七四十九日的針扎,也平安度過了,只怕以后也是平平安安順順利利的才好,千萬不要再出什么事兒了,若是再有一招啊,我這個小心臟也要受不了這份驚嚇了!”
聊到這,月煞領主也是長舒一口氣,日煞領主也覺得他說的十分有理。可又有一些沒想明白,躊躇了半天,才小心翼翼的開口說道“你們說若是真的那么簡單就結束了,這華谷主為何一開門就暈倒了,連話都沒有說到第二句,而宗主也是抱著華谷主急急忙忙就走了,都沒說進屋來看一眼小少主。雖說手心手背都是肉,可這是他嫡親的小孫子呀!”
要知道月煞令主和日煞令組的兩人在宗里職務比他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