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交談時這兩人自然不敢插嘴,影星扶著影月原地坐下。
他多少也發現影月有些站不住了,日煞令主和月煞令主一看此景也原地坐下,接著討論日煞令主說的“嗯,我覺得你說的也對也不對,怎么說呢?小晏辭肯定是有我們這一大批人在看著,而華谷主著呢,他一連著七七四十九日如此辛勞,每日若不是宗主在他身旁,為他護著心脈,施法療傷,延續內力的話肯定也是撐不到今日的,如果說他撐不到今日,那么小少主肯定也撐不到今日這些東西嘛,肯定都是嗯相輔相成的吧,只能說,而且他與少主之間如果說放在同一桿天平之上,我還真不敢說老宗主會先救誰,畢竟那可是老宗主年少時期一直相伴至此的摯友啊,也算是天下間獨一無二的神奇人物了,多少次死里求生,豁出命來救過我們宗主這些你也不是不知道,僅僅就是一個動作嗎?也不用想的太多了!”
這邊月煞令主問著影月說道“來這古中也有些時日了,不知道你現在感覺如何了,看來這化谷主一時之間也不太能夠為你療傷看病,不如你還是先問問他們家的,弟子怎么說吧,他門下的弟子,說著是弟子,不過一個個拿出去肯定也是能夠叫得響的人怎么著也算是能夠造造福一方百姓的。”
影月這時才開口說的“啟稟月煞令主,從我到谷中之日起就有神醫谷門下弟子,每日為我送來丹藥助我療傷,還有一名弟子日日都會過來把脈,為我查看著傷情,不過嘛,由于血滴子是密術肯定是有所損耗的,想必就算是神醫谷,一時之間肯定也是十分棘手的,我呢也是早就看開了這件事情,現在這樣的狀態挺好,至于以后嘛就再說吧!”
影月這番話說完,影星剛想反駁,礙于月煞令主和日煞領主倆人在這,沒好意思開口把話咽了進去,一張臉憋的也是通紅,極其難受了,要知道他一向都是有什么說什么的性子,把話咽回去還真是為難了他一旁的日煞令主,自然理解他的想法。不由得笑了一聲說的“你想說什么就說吧,不用覺得拘謹!”
影星這才笑了,開口說道“啟稟兩位令主,我是這么想的,雖說這血滴子實為密術,可當時那人創造他時,必然肯定也希望能夠救回自己的親朋好友或者是摯愛的人,絕對不可能說將人救回就把自己搭在里邊,那不等于一換一的買賣嗎?這樣的買賣可是不劃算的,所以我覺得說不定流傳下來的血滴子此術是不完整的,換句話來說是不全的,說不定回頭等華谷主好了,我們再讓他看一看,能夠在全了全此法,也算是為后人留下點功法嗎?”
三人被他這一頓無厘頭的說法也是驚呆了,影月緊忙拉住他的手,呵斥了他一聲說道“看看,你一天都在想些什么,這話也是能輕易說出來的,這血滴子此術既然已經成為禁術,自然就不是能夠外傳的,如果是外傳肯定就會引起一大片的恐慌。要知道逆天改命是需要有代價的,若是人人都付得起這代價,那么那天底下不亂了套嗎?我們來之前副宗主劉云是怎么說的?你怎么一點兒都不長記性呢?”
看著影星被訓的唯唯諾諾的日殺煞令主和月煞令主不僅傾笑出生,月煞領主開口說道“瞧瞧瞧瞧你們倆真是互補一個呢,成熟穩重,另一個呢又感性天真回頭吧,回頭等華谷主稍微好,一好我就去啟稟宗主請谷主來為你醫治,若是你們二人之間任意一個出了事情,想必另外一個肯定也不會好過,所以啊,我們一定不能要讓這樣的世間遺憾再度繼續增加下去了,至于影星說的血滴子嘛,回頭還是要跟宗主合議一下,此番回去我還同副宗主流云聊過此事,副宗主的意思想必之前也跟你們講的明明白白了,凡事還要多留個心眼,要知道世家弟子人多,自然也就會產生一些不必要的麻煩,如果是我們能夠在根本上規避掉這家的麻煩,豈不是更好嗎?”
影星連忙答應下來說的“是兩位領主,是我想的太簡單了,沒有考慮到太全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