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盡,你們呢,你們可真是許建的朋友啊,對這他真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了!我呢?我呢?”
可可接著叫罵道,三人被罵的狗血淋頭。還好,這個時候老三趕來了,看見這場面也是吃了一驚。屋里邊兒所有能見的都砸的稀巴碎,連椅子也只剩下一半的腿兒。三個人正把可可摁在地上,可可還不依不饒地反抗著。老三打量著眾人說道“這是鬧什么呢?說著踢開在地上擺著的茶杯蓋兒!”
老八一臉肉疼“別踢了,這是我最喜歡的法國杯子,鬧什么,你不是看見了嗎?你家安大少,今天又是像抽了羊角風一樣跑我這兒砸了個稀巴爛!今天給他說不明白,明天遭殃的就是你們。”說著他指了指眾人。
老三示意他先把可可放開,他一動不敢動,說到“放開,你知道這個貨有多虎,媽的,你看看我們三人頭上的包,看看的印子。”老三這才注意到他們身上一道一道的印子說道“怎么了,可可就是找了幾個女孩兒過來撓你們嘛?”
老四臉上也有一道血印子說道“看著沒,看著我手里這是啥?”老三一看老頭了,也是笑了,接著說“不是吧,你們三個還打不過他一個啊,這么弱的嗎?”
老八無奈的接茬說道“我們是打不過嘛?我們是不好意思還手,你都不知道他都說了一些個什么!話說我們欺騙他隱瞞他,弄得我們三個里外不是人。”
“我剛才給許建打電話,他就在一旁聽著,許建說的都被他聽見了。”
說著可可大聲喊起來說道“對,許建還說了,騙著我就行!告訴你們,不要跟我說真話。”
老三摸了摸鼻子,不好意思地說道“這都是許建出的主意,你找我們也沒有用,再說了,我們能頂什么事兒啊,他自己不愿意說,他在哪兒我們還能強壓著他不成?你也把我們想象的太厲害了,你還不知道許建嗎?說一不二的人。”
可可大喊道“對,所以你就可以騙我,所以你們都可以騙我!只是為了能在他那邊有個交代,行啊,以后朋友沒得做了,你們這樣的以后就只做他的朋友吧!”說著可可開始掙扎起來。 許建還在這邊,焦急地等待著老三給他回電話,告訴他可可那邊究竟發生了什么事情。
老三示意他們松手,將可可扶了起來。可可立馬甩開他站起來指著他說道“不用你過來充好人,你跟他們都一樣,都不是什么好鳥在這件事情上,你也沒有什么發言權,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還有老八,你們兩個才是許建的心腹,他什么事兒都跟你們兩個說!”
老三被說的一臉的冤枉,反駁道“要論心腹,在場的哪一個人不是許建的心腹還有。這話這么講就不對了,從一開始我就不知道他的決定,所有的事情都是老八提出來的。
“你要非說有什么陰謀,那我只能跟你說,的確所有人都知道,就是瞞著你,許健為的就是不讓你多想。其實他家的版圖也是希望再擴大一些。偏巧這回就遇上這個事兒也算是借這個機會吧。”
“他就出國了,這件事情在我們上一回喝酒的時候就已經提到了,即使不是他也會是許叔叔。”
可可大為吃驚,問到“我怎么不知道這件事情?你們什么時候在一起喝酒了?”
老八無語的看著他“就上回,上回你感冒了,在家沒出來的那回。再說啦,偶爾之間有什么事你沒聽到的不也正常嗎?我們又不像是個連體嬰一天24小時都在一起。”
“我就告訴你吧,這件事兒,其實特簡單,他真的就是去忙活了,不回來呢也是因為走不開,你要是真想見他,或者是怎么地。咱們呢,就好說好商量,你看看這一地呀,這一地的狼藉,不知道的誰以為把狗牽進來了呢!哈士奇拆家呢吧,你擱這。”
可可還想狡辯些什么,老八趁機說道“哎喲,我的天。我最親愛的杯子呀,你死得太慘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