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上擺放著所有的空酒瓶,一共有上百只了,可可這么一推,滴里當啷的滾落一地。他一個激靈,立馬清醒了過來,眾人手忙腳亂的扶住瓶子。
老三忍無可忍問道“安可可,你還能不能行了,這是能瞎推的嗎?不能喝酒,就別學人家借酒消愁,沒聽過后半句嗎?借酒澆愁愁更愁!”
可可再也繃不住了喊到“是,我在你們眼里就是個廢物,甚至我還不如廢物,我什么都不行,一無是處行了吧!”
“喝酒就喝酒,你扯這么多搞什么,所有事都是你在多想,我們一個字都沒說。”
“是啊,你們還用說嗎?你們不都做出來了嗎?什么都不跟我講,什么都是在為了我好!可你們問過我嗎?問過我真正想要什么嗎?有誰真真正正站在我的角度考慮過這件事?有嗎?有嗎?”可可喊的聲嘶力竭。
老八看向眾人剛想說到什么,被老四拽住,示意他不要搭話。這種情況下只要他再說什么,肯定都是適得其反。不如讓老三接著發揮,到現在事情還在可控制的范圍內。
老三看著他,直接笑出了聲說到“還不夠照顧你嗎?還要怎么樣,哥幾個陪著你瘋,陪著你鬧。你呢?你有心嗎?你捫心自問,出了這件事,我們有哪里對不起你。”
“是,我承認,在這件事情上確實隱瞞你了,可那是許建怕你多想,怕你擔心,我早就勸過,可他一門心思的遠離你,我能有什么辦法。難不成我天天把他綁在家里嗎?可可,你不是小孩子了,應該明白,有些人只是陪你走一段路。”
“你,你什么意思啊?”可可顫抖著問,這話題的沖擊太大。
“唉,”老三解釋道“意思就是,不是所有人都能時時刻刻陪在你身邊,有人只是過來陪你走一段路的,路走完了,他就該離開了。”
“你撒謊,你撒謊,我跟他從來沒有分開過,什么叫做一段路,你騙人,你們又在騙我?”可可抓起白酒就灌,辛辣的酒爭先恐后的流入胃里。老三有些擔心想把酒瓶強過來,可可早就防著他這招,一個后退轉身,奔向了洗手間。
進去后直接鎖了門,老三慢了一步,沒抓住他,眾人直接擠到洗手間門口,大聲拍門叫喊“可可,你快出來,剛才是老三說的過分了,你出來我幫你打他!”老八特別激動,他是真的擔心可可在里面有些什么,畢竟有許建這個前車之鑒擺在這里。
“對,可可,你出來,我也幫你打他。”老四也叫著。
老三和老七對看一眼,老七拉來眾人,好給老三騰地方踹門。他剛抬腳,可可再里面喊到“不用擔心我,我只是上個廁所。”
老八哭笑不得說“你上廁所報著白酒瓶干嘛,你快,先開門,把酒瓶給我,你想怎么上,怎么上,沒人管你。”說著他對老三擺了個暫停的手勢,畢竟不知道可可的位置,貿然的破門,很可能對他造成傷害,目前最好是能把他哄出來。
老三也明白他的意思,開口說到“哎呦,好了,我錯了,我的錯,祖宗,你把酒瓶給我,沒的喝了!”
可可再里頭都不知道是該笑好,還是該哭好,到這個地步他們還包容著他,他以為他們直接的感情沒有這么深,以為作幾次他們受不了了,就會把許建喊回來,現在看來,大錯特錯了。
每一個都是真的把他當兄弟,當親兄弟。
這事過去很久后,可可給許建講,說到“我當時真的是鬼迷心竅,才會覺得我和他們關系不到位,還好他們不知道,要不然當場把我皮扒了的心都能有。”
許建大笑說道“對,你當時要是把這句話喊出來了,我可能現在就看不到你了,他們太能了,最起碼能壓著你說一百遍對不起。”
“哈哈,要是一百遍對不起就能過那還好了呢!你是不知道,我把他們折磨的多慘,當時正巧遇見發新歌,我設置的循環播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