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老八還是誰來著,都快聽吐了。”可可笑著攤在沙發上。
“別,別,你可別這么說。”許建趕緊擺手說到“你這么說,讓遇見聽見又該不依不饒了。他才是更能磨人的主。”
可可立刻反應過來,害怕的向后看看說到“臥槽,別,可別讓他聽到。不然還能有我的活路嗎?這可是老八變著法的埋汰他的歌,可不是我啊!”
許建甩開他伸過來求饒的手,笑的不能自以,說到“你放心,不管是誰說的,我肯定把這話給遇見傳達到,左右他天天忙著通告,給他找個樂子吧!”
“你瞅瞅你這個人,這不是話趕話說到這了嗎!你還要打小報告是吧,你看我不先把你打死在這的,叫你打報告。”可可抄起沙發上的抱枕,對著許建就是一套毫無章法的出擊。
許建也不甘示弱拿著抱枕回擊,倆人打的熱火朝天,難解難分的,可可氣喘吁吁的說“你還敢不敢去告狀了?”
“敢,我現在就給遇見打電話!”說著許建飛撲過去搶電話,可可直接臥倒抱住他,說道“還想打電話,還是我下手輕了啊!啪,啪,啪。”三個響亮的巴掌落在許建后背上。
許建一個翻身把可可壓在身下,說到“樣兒的你跟我玩兒還差點兒勁兒。”啪,啪,啪,又是三下給可可還了回去。
倆人兒從沙發上打又打到了地上,茶幾上的東西散落一地,杯子雜志等掉在地上,還好地上鋪著厚厚的地毯。
許建一轉頭,看見在地毯上打轉的杯子說道“還好杯子沒壞,杯子壞了,以后我就拿你喝水,哪來這么大氣性呢,仔子,我不就逗你玩兒了嗎!”
“誰知道你說的是真的假的啊,那你要真給他打電話。就一遇見這個性子,還不得天天在我耳邊叨叨。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有多墨跡,還不得給我磨嘰死了!”
許建笑到不行說道“該!當初是誰死乞白賴,義無反顧,毅然決然就去了,非得要跟在人家旁邊兒做個小跟班,還裝成沒有錢,吃不上飯的樣子!讓人家收留你!現在事情敗露了吧,活該,你這都是報應!”
畫面轉回到現在。 倆人進了屋,老三摁開了外放說到“可可,許建來電話了,他特別擔心你,你先出來好不好?”
就在他們出去打電話時,可可心里百轉千回,他不知道現在算什么,無理取鬧?還是說知道有大家無底線的包容,才無所顧忌的瞎胡鬧,不僅折磨著自己也折磨著大家。
許建跑那么遠不就是無顏在見他嗎?那他現在作的這一出又是給誰看呢?可可對著鏡子里的自己自嘲的笑笑,開口說到“你看看你現在,這算什么?”鏡子里的人,衣服褲子都濕了大半,眼圈通紅,他吐出一口氣,捧起水洗臉。
隨著老三進門,可可遲疑了一下開門出來,老八沖著手機大喊“出來了,出來了,大哥他出來了,你要不要跟他說兩句!”
可可臉上一點表情都沒有接過了電話問道“你還會回來嗎?”
“當然,你們在那,我一定會回去。”許建嚴肅的說著,剛想繼續說,電話被可可掛斷了。
老三目瞪口呆,他不明白可可這么做什么意思,好好的一個通話為什么掛掉了?
可可走到酒桌前,說道“就讓我們不醉不歸吧!所有的事兒就等到明天再說。”他說的是一副坦然的樣子,在老三心里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兒,要知道火山爆發,只有一次性爆發,哪有說噴到一半兒不噴了的。
不在沉默中爆發,就是在沉默中死亡了,所以他還不如讓可可一次性的發泄完!
他擔憂的說著“可可,你要是實在想知道,我也不是不能告訴你。他倒是也沒有什么可隱瞞的,無非就是沒臉見你了,他那個人你還不知道嗎?多要面子啊!”
“這回的事兒可以說他自己都沒反應過來,推你這一下能造成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