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到現(xiàn)在才爆發(fā)。
可可倒是一心求醉,他心里有太多太多的問題,不知道該問誰,該怎么辦?好像所有人都隔了個玻璃罩看他,打著為他好的名義,把他蒙在鼓里,沒有人問過一句他是否也想這樣!
酒是越喝越多,他反到是越來越清醒。
老七最先頂不住說到“不行了,我要去個洗手間。”
可可都不拿正眼看他,說到“去可以,先喝一瓶在去。”
老七按著他說的游戲規(guī)則,又喝了一瓶,才被放去洗手間。
一進去,他直接脫了鞋子,墊在膝蓋下,跪在馬桶旁,吐了個昏天黑地,就算是能喝也禁不住這么可勁造兒。
這仨人一口菜沒吃,臨喝酒前還來了一場動作戲。就這么一直灌酒,他能挺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最后的極限了。
必須要吐一吐才能接著喝,在酒桌上,尤其像這種生死局,講的就是個氣勢,誰先跑洗手間誰就輸了。
沒想法他倆這么能喝,老七不禁為自己鞠了一把辛酸淚,這老三能喝也算是正常,天天在外應(yīng)酬,回社團還跟手下的喝兩瓶。那這可可又是怎么回事,這么能喝?也不像他啊!
老七吐的舒服了,漱了漱口,又洗把臉隨手拿衣服一擦就出去接著奮戰(zhàn)了。
這功夫老八和老四終于進來了,老八搓著手想說點什么,沒想到酒桌上的兩人,根本不瞅他,咳嗽一聲也沒人理。他像個落敗的鳥,灰溜溜的找位置自己做做好了,等待著結(jié)束。
不怪這倆人沒人搭理他,在可可心里,他和許建是一伙的,從頭到尾他都知情,可他一點提示都沒有,哪怕是有過那么一點點,可可都不至于到今天。
在老三那,老八也是說不清道不明的,一會是好盟友,一會又把老三賣了出去。更別提老七了,也是一肚子怨氣。
就他這樣的,徹底變兩頭不是人了,老四安慰的掐了掐他肩膀,悄悄的說“沒事,我理解你,有我呢,沒事啊!”
可可和老三還拼著酒,他心里也是頗為詫異,什么時候可可的酒量如此之好了?喝的這么急,這么快,還一點東西都沒吃。要不是他從頭到尾都在,他肯定要懷疑可可是不是提前吃了什么解酒藥!
他又提議道“這么低,在換個游戲!你倆想想,我去個衛(wèi)生間。”說著他又拿起一瓶直接干了,示意著可可。
可可點點頭“算你知道規(guī)矩,去吧去吧!等你回來再說。”
酒喝到這時,可可才顯露出醉意,“啪”的做回了凳子上。如釋重負的說“你們看,我就算沒有許建一樣過的很好,沒有他給我擋酒,我照樣行!”
老七趕緊恭維著說“對,對對,你最厲害了!”
可可沖他漏出傻笑說道“別以為我聽不出你的意思,你這是變著法罵我呢!我不吃你這套。”
老三回來了問道“這是怎么個意思?不喝了?”
“喝,誰都不喝的!來,我們換白的。”可可推開空的酒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