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個廁所。”
老八哭笑不得說“你上廁所報著白酒瓶干嘛,你快,先開門,把酒瓶給我,你想怎么上,怎么上,沒人管你。”說著他對老三擺了個暫停的手勢,畢竟不知道可可的位置,貿(mào)然的破門,很可能對他造成傷害,目前最好是能把他哄出來。
老三也明白他的意思,開口說到“哎呦,好了,我錯了,我的錯,小祖宗,你把酒瓶給我,沒的喝了!”
可可再里頭都不知道是該笑好,還是該哭好,到這個地步他們還包容著他,他以為他們直接的感情沒有這么深,以為作幾次他們受不了了,就會把許建喊回來,現(xiàn)在看來,大錯特錯了。
每一個都是真的把他當(dāng)兄弟,當(dāng)親兄弟。
這事過去很久后,可可給許建講,說到“我當(dāng)時真的是鬼迷心竅,才會覺得我和他們關(guān)系不到位,還好他們不知道,要不然當(dāng)場把我皮扒了的心都能有。”
許建大笑說道“對,你當(dāng)時要是把這句話喊出來了,我可能現(xiàn)在就看不到你了,他們太能了,最起碼能壓著你說一百遍對不起。”
“哈哈,要是一百遍對不起就能過那還好了呢!你是不知道,我把他們折磨的多慘,當(dāng)時正巧遇見發(fā)新歌,我設(shè)置的循環(huán)播放,把老八還是誰來著,都快聽吐了。”可可笑著攤在沙發(fā)上。
“別,別,你可別這么說。”許建趕緊擺手說到“你這么說,讓遇見聽見又該不依不饒了。他才是更能磨人的主。”
可可立刻反應(yīng)過來,害怕的向后看看說到“臥槽,別,可別讓他聽到。不然還能有我的活路嗎?這可是老八變著法的埋汰他的歌,可不是我啊!”許建甩開他伸過來求饒的手,笑的不能自以,說到“你放心,不管是誰說的,我肯定把這話給遇見傳達到,左右他天天忙著通告,給他找個樂子吧!”
“你瞅瞅你這個人,這不是話趕話說到這了嗎!你還要打小報告是吧,你看我不先把你打死在這的,叫你打小報告。”可可抄起沙發(fā)上的抱枕,對著許建就是一套毫無章法的出擊。
許建也不甘示弱拿著抱枕回擊,倆人打的熱火朝天,難解難分的,可可氣喘吁吁的說“你還敢不敢去告狀了?”
“敢,我現(xiàn)在就給遇見打電話!”說著許建飛撲過去搶電話,可可直接臥倒抱住他,說道“還想打電話,還是我下手輕了啊!啪,啪,啪。”三個響亮的巴掌落在許建后背上。
許建一個翻身把可可壓在身下,說到“小樣兒的你跟我玩兒還差點兒勁兒。”啪,啪,啪,又是三下給可可還了回去。
倆人兒從沙發(fā)上打又打到了地上,茶幾上的東西散落一地,杯子雜志等掉在地上,還好地上鋪著厚厚的地毯。
許建一轉(zhuǎn)頭,看見在地毯上打轉(zhuǎn)的杯子說道“還好杯子沒壞,杯子壞了,以后我就拿你喝水,哪來這么大氣性呢,仔子,我不就逗你玩兒了嗎!”
“誰知道你說的是真的假的啊,那你要真給他打電話。就一遇見這個性子,還不得天天在我耳邊叨叨。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有多墨跡,還不得給我磨嘰死了!”
許建笑到不行說道“該!當(dāng)初是誰死乞白賴,義無反顧,毅然決然就去了,非得要跟在人家旁邊兒做個小跟班,還裝成沒有錢,吃不上飯的樣子!讓人家收留你!現(xiàn)在事情敗露了吧,活該,你這都是報應(yīng)!”
畫面轉(zhuǎn)回到現(xiàn)在。 服務(wù)員兒著急忙慌的下去,拿了菜一行人走了上來,恭恭敬敬地將菜放到桌子上,又把喝完的啤酒瓶撤下,一人抱著一箱子空啤酒瓶走了出去。
這邊可可還有老三喝的不亦樂乎,特別開心,整個包廂分成了兩個陣營。一邊就是他們,另一邊是老八跟老七,倆人兒兩眼相望,欲哭無淚,這邊兒氣氛極其的安靜倆人也不敢吱聲,都在偷偷的用微信對話。
“現(xiàn)在這個情況,我們倆咋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