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三位,這么個喝法也是沒頭兒啊!”
老八無奈的說“事已至此,你還想讓它有什么頭啊!哎呀,咱倆就打著能給他們安全送回家,別有別地想法。還好你也沒喝多少,我是壓根兒就沒喝,總算是有兩個清醒人!”
可可說著“不行了,我得去個洗手間。”
老三叫起來“去也可以啊,你得把這瓶兒喝了。”可可撇他一眼。不以為然的直接拿起啤酒瓶就喝了。“行了吧!”
老七火上澆油的說“行了,行了,你可以去了。”路過洗手間的時候,撇了老八一眼就那一眼,老八覺得后脊梁都冒著涼氣兒。”
在那眼神中老八品出了很多的話語,最明顯的就是想打死他的心與日俱增,他猛地一下低頭,可可也順順當當?shù)刈哌^去。桌上剩下老三跟老七,倆人兒休戰(zhàn)了表示可可不回來他們不開戰(zhàn)。
酒桌上酒一點兒一點兒往下下,喝了半晌可可覺得沒有意思,提議道“不如我們換白的吧,剛才我喝了幾口白的,覺得還不錯!”
老八輕聲說道“要不咱還是喝喝啤的吧!”
可可,老三還有老七,一個眼神兒就殺了過去。老八趕緊舉手投降說到“我不喝,我沒有理由干涉你們,幾位大爺你們選自己喜歡的吧,你們來聊你們聊。!”
老三說道“可以呀,那就整白的唄,啤的你不愛喝,那咱就喝白的,按你的心情走,今天怎么著也給我安大少陪高興了呀,對吧!”
老七也附和著說道“今天我就舍命陪君子了,一會兒就算你安大少要喝汽油我都不攔著你,喝多少我陪喝多少,成不成?”
“哎呀是兄弟啊!真不錯,可比某些人好太多了。”可可轉(zhuǎn)過頭看了看,他和老四倆人兒低著頭也不敢吱聲兒。“來吧,那我們就換白的,白的就別干了,就這個杯吧,喝白酒!”
要知道,像這種地方基本上都是高腳杯,最不濟的也是四兩的大杯,喝白酒是有專門兒用的小酒杯。可是他們并沒有說要喝白酒,服務(wù)員兒也沒敢上。
幾位大爺,就拿著這個一杯是快四兩的酒杯喝起來了,老八在一旁看得膽戰(zhàn)心驚,生怕這幾個人兒就這么喝。喝出點兒什么事兒。
老七站起來整了整衣服收到“我要去趟洗手間。”說著特別有眼力見兒的干掉了杯子里的白酒。自認為走的是直線,而在眾人眼里走的呢,都快成一個曲線了。
一步一步的向洗手間走,剛進去關(guān)了門,眾人就聽到哇哇的吐。給老七已經(jīng)喝到這個地步了,老八心想要不要打個圓場,要不要這個局就就此結(jié)束。老三先開了口對著可可說道“怎么著?他不行了,我還可以。接下來你還想怎么喝。”
可可擺擺手說道“我是來喝酒來了,不是來找死來了,能喝的喝不能喝的不喝唄!慢慢兒喝,什么時候我喝醉了,什么時候這個局再散!”老三無所謂,他平常跟人在一起也是抽煙喝酒各種應(yīng)酬。
這屋里邊兒酒氣夾著煙氣,說不好聽點兒,人家都以為這在屋里干了些啥呢,整的仙氣繚繞的。
老八一看老三也沒有結(jié)束的意思,只好說道“幾位少爺,咱要不要考慮慢點兒喝,菜也上來了,慢慢兒喝怎么樣。”
可可都不用正眼瞅他,整個這個局里他最生氣的就是老八了,他氣老八不把他當成朋友,他氣老八永遠都把許建當成大哥,永遠都以許建的意見為主。太多太多的話說不出口了,此時面對于老八的提議需可可當然不會同意了。
老七回來了,剛坐到座位上,就聽見了老八的一番話,只好打著圓場說道“唉,沒有事兒,沒有事兒。來我們家喝能喝多少喝多少!幾位呢,也知道我基本上也就差不多到量了。”
“我慢慢兒喝著,陪著你倆,兩位想怎么咱就怎么地,敞開了喝!但是啊只限今天,咱也不能天天買醉啊!家大業(yè)大的也不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