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非得給我找下刺激才行!”
一通數落楊落羽也不反駁,就“嘿嘿”笑著,商澤憶也沒真正跟她計較,只是仍沒好氣地道”還有你來金樓干什么?東籬那邊不管了?楊修不整你們懸劍司了?”
東籬皇權與懸劍司的爭斗不是什么秘密,楊修所圖極大,要收了傳承百年的懸劍司,懸劍司自然也不會坐以待斃,兩者從九年前就開始出現爭斗端倪,到現在已經白熱化了。
楊落羽以其拔刀天賦,是懸劍司針對皇權的重要力量,她離了東籬來到金樓,那定然會讓楊修找到機會對懸劍司窮追猛打。
商澤憶三連問,其實是關心楊落羽毛,而楊落羽指著林子萱回答道“我跟她目的一樣,都是在你身邊找通明的機緣。皇權勢大,又有機關府在旁助力,懸劍司的日子是越來越難過了,我要是不趕緊突破通明的話,楊修就要把懸劍司給撤了。”
被楊落羽指著,林子萱看了眼她,清冷道“你的機緣不在商澤憶身上。”
楊落羽跟林子萱不對付,一見面就針鋒相對,她嘲諷道“就只準你機緣在商澤憶身上了?有本事把他娶回齊國啊!”
林子萱平靜點頭,重重給了楊落羽回擊“正有此意。”
“你難道不知道我跟他現在有婚約在身嗎?”
別看林子萱平日里看著清湯寡水的,真正要耍起嘴皮的功夫也不容小覷,至少不會比她的劍道差,一句句的都是奪命利劍直戳心窩。
楊落羽頓時被回擊得無言以對,只能扭頭冷哼一聲,表示自己并未認輸。
兩個小女子在旁拌嘴 ,南柯夢始終平靜觀之,他下山找尋答案,得商澤憶一個毫無用處的回答,似乎并不覺得意外。
此趟下山,他本就沒奢望一下子找到答案,就如當年竊天技的機緣一般,緣起緣滅自有定數,只不過都是在商澤憶身邊而已。
此次他亦是想跟著商澤憶身邊,用眼睛去看,用耳朵去聽,親眼親耳去找尋答案。
“如當年竊天技機緣一般,這次的答案我亦知道在你身邊。若你不介意,我想如當年一樣跟在你身邊,親自去尋找答案。”南柯夢說。
商澤憶一聽心中狂喜,南柯夢留在他身邊是求之不得。
明眼一看就知道他已經半步入了通明,境界與當年的李照清相仿,有這樣的高手護身做保鏢,別說是夏東來,就是四府之中戰斗力公認最強的左明王親至,他也能高枕無憂。
“若是南兄不嫌棄,在我府中住下也無妨。”商澤憶客客氣氣道,一臉熱情地將南柯夢留下來。
南柯夢點頭。
楊落羽見南柯夢都留下了,立刻就不樂意了,她抓著商澤憶的袖子道“我也要住你的府里,不然我跟衣輕裘兩個人輪番折騰你去。”
商澤憶心想一個是住,兩個也是住,反正自己的府里空房還很多,已經讓林子萱與南柯夢住進來了,再多兩個楊落羽與衣輕裘也沒什么損失,便答案了楊落羽的要求。
不然沖楊落羽的性子,真的會將他的宅子給拆了。
“對了,衣輕裘呢?他沒跟你在一起?”
楊落羽與衣輕裘兩人還是商澤憶當初撮合,兩人一向形影不離,商澤憶環顧四周不見衣輕裘,便問道。
商澤憶與衣輕裘氣味相投,算是半個知己,當時源頭一役衣家人盡數赴死,只留下衣輕裘一人。
而后衣輕裘離城而去,轉眼間已經多年沒見了,他有些懷念這個與他意氣相投的故人。
楊洛羽本在咧嘴嬉笑,經商澤憶一問才察覺忘了什么,猛然一拍腦門道。
“不好,衣輕裘跟藥王江還在打架了,把這兩人給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