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濱河公園處于山高皇帝遠的狀態,我決定讓他們承包經營,由物業公司跟公園簽訂承包合同。”
“這倒沒問題,單純監督承包合同的履行情況,也增加不了多少工作量。關總,需要我們做什么?”
“把你跟大光找來,是想跟你們商量一下濱河公園的承包方案,下一步要抓緊時間落實承包合同。”關云天道。
“大光離得近點,對濱河公園的情況比我清楚,這方面你得多提建議。”袁國剛道。
“大家集思廣益吧,我這里有一份濱河公園從開業至今的歷年營業額和利潤狀況,第一年不算,從第二年算起,至今的三年中,營業額方面,每年有百分之三到五的增長率,利潤方面,有百分之四到八的鎮長。承包合同的主要內容之一,當然是經濟指標,你們認為在今年的基礎上,將營業額和利潤增長率分別定為多少比較合適?”關云天道。
“關總剛才所說的利潤和增長率,是公園除了開支后取得的全部利潤,承包以后,無論是誰,都不可能要求人家將取得的利潤全部上交,否則就沒有承包積極性了。我的意思,為了鼓勵承包,應該將一部分利潤讓給承包人。”大光道。
“那是應該的,可是讓出多少利潤比較合適呢?”關云天道。
“說實話,管理那么大的濱河公園,不付出一定的辛勞是不可能的,為了體現付出與收入的關系,就濱河公園目前這個利潤水平,我覺得承包者應該得到全部利潤的百分之二十左右。”袁國剛曾在生產一線待過多年,他知道做具體工作的辛苦。
“百分之二十,以濱河公園目前的利潤為基準,跟現在生產一線的車間主任差不多,這個收入水平在當地還算可以,不知道對承包人有沒有吸引力?”關云天道。
大光接了過去,“不是每年還有個增長率嗎?正好把增長率當做一種激勵措施,反正承包人的所得為濱河公園凈利潤的百分之二十,公園利潤增長的越多,他的收入就越高。”
“不錯,就以這種方式激勵承包人,甚至都用不著跟他定經濟增長指標,承包人自己就會努力提高增長率。”關云天對這種方式作了肯定。
“關總,我提一種極端狀況,當然這種情況在現實中也許根本不會出現,但在討論承包合同細節時,將其當成一個問題提出來,要是遇到了,也好避免唐突。”大光道。
“好啊,只要想到了,就應該說出來,咱們討論承包合同,不就是為了未雨綢繆,
堵塞漏洞嘛,你說吧。”
“假設,我是說假設,濱河公園現在每年的凈利潤是五百萬,按照百分之二十的比例,年終應該分給承包人一百萬,要是他把利潤留下一百萬,只上繳四百萬,公司按照比例再返給他八十萬,承包人豈不占了大便宜?這種情況應該如何避免?”大光道。
“哼,這種情況出現的可能性雖然不大,但確實應該想辦法避免。這樣看來,在承包合同中,還是要體現出甲方對經濟指標增長的硬性要求。”關云天道。
“對,只要在承包合同中有明確的增長要求,大光提到的那種極端情況就能得到避免。在頭一年利潤額度的基礎上,只能增加,不能減少,他就不敢把應該上繳的利潤私自留下來了。”
“還有一個主要問題,除了在經濟指標上對承包人有要求,公園的設備維修歸誰負責?如果由承包方負責,會不會存在過度維修,惡意增加運營成本,而承包人從中拿回扣的問題?”關云天也是絞盡腦計,對可能出現的情況盡量想出應對辦法。
“關總提到的這種情況完全有可能出現,而且可以說,只要維修歸承包方負責,就絕對無法避免。”大光道。
“要想杜絕或盡量避免出現過度維修,要么維修歸甲方負責,要么維修由甲乙雙方商定。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