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微信吧,你們什么時候想賣公司了,隨時跟我聯系。
當然,現在蒸蒸日上的時候,能賣個好價格,要是走下坡路了,價格肯定就要降了,我只是好心提醒你,哈哈哈。”
“謝謝王總裁,我明白您的意思。”
我禮貌地給他們淺淺地鞠了一個躬,而后就走了。
回民宿接待處的路上,我一直在思考這件事,這件事還真的讓我感到為難了。
如果賣掉了公司,呂浩就有足夠的錢給他父親看病了,江東西和楊依璇也不會虧,只是……
總覺得那樣的公司,對我們來說,意義就不一樣了,味兒也變了。
糾結于此,最終我決定把這件事跟大家商量,于是,我把大家召集在了一起。
令我怎么都沒想到的是,其他人聽到這個提議都沉默著,呂浩卻是第一個發言的。
“我不同意,公司是我們幾個人的,賣了雖然比現在錢多,但是,那就不是我們的了,我們就都變成打工的了。
那樣的感受實在不好,那樣連努力的動力都變味兒了,總覺得再怎么努力,都是為別人努力的,我以后還想自己當董事長呢,哈哈哈!”
我們所有人都看著呂浩那張憨笑的臉。
我不知道這是他的真心話,還是,他覺得我們不喜歡被收購,而故意那么說的,但既然他這樣說了,我想,我們就應該成全他。
“呂浩說得對,我也是這么想的,我們幾個以后都要自己當控股人,自己當董事長。”
“嗯!我也贊同。”江東西笑著說。
“我也贊同!”楊依璇也說。
最后是王岳出聲,“贊同!”
等會議結束了,我單獨找王岳談了一次。
我們倆站在走廊窗口,一邊吸煙一邊聊天。
我說,“我想把呂浩父親的手術費先給他湊齊了,我擔心他父親的病等不了多久了,要是他父親死了,我會對呂浩愧疚一輩子的。”
“我贊同,我跟你的感受是一樣的,那……就從賬上先拿出一百萬給呂浩用吧,后續如果需要再給他。”王岳說。
“好!”
我們的賬上只有兩百多萬流動資金,我們正在發展旅游公司,開公司就會這樣,很多時候,為了發展業務,賺多少錢都能搭進去。
我跟王岳商量好的事也跟江東西和楊依璇說了。
她們兩個知道公司能運轉的資金并不多,但是,她們依然不反對我們的決定。
于是,我和王岳一起把一張有一百萬的銀行卡交到了呂浩手中。
呂浩當時激動得哭了。
“謝謝你們,謝謝你們兩個兄弟,我知道公司賬上的錢不多,但是,這錢我還是先拿著了,因為……我媽來電話,說我爸等不了了。
醫生說現在換腎還有一線希望,并且說腎源已經找到了,就差錢了,嗚……謝謝你們,只要我爸能挺過這一關,以后我給你們當牛做馬都行,謝謝,嗚……”。
呂浩哭得很厲害,情緒很激動。
我和王岳一起抱住了他,我們三個緊緊抱在一起,聽著呂浩的哭聲。
我說,“希望咱們三個永遠都是好兄弟,以后就算發達了,也不會分裂。”
王岳說,“好!”
呂浩哽咽著說,“我永遠聽你們兩個的,所以,你們兩個不要分裂就好了。”
“哈哈哈!”
我們三個都笑了。
呂浩因為有了錢,把爸爸接到杭州最好的腎病醫院來治療,他媽媽高興壞了,只是,同時也擔心手術失敗。
因為換腎手術可不是一般的小手術,就算各項指標都符合標準,也不是百分百能成功的。
但人類面對病魔的時候,似乎沒有選擇性,沒錢,只能等死,有錢,也許能救回性命,也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