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提前送命。
可不管是什么,人類總是想拼一拼、賭一賭,其實也就是拿錢賭命。
這樣說來,似乎人生每一個經歷都是賭博,選擇大學、專業、職業、伴侶,哪一項又不是賭博呢?
有人贏得鍋滿瓢滿,一輩子幸福,有人輸得一塌糊涂,竹籃打水一場空!
這就是人生!籌碼每個人都有,起決定作用的卻是下注的眼光。
呂浩忙著他父親的手術問題,我和王岳接待了趙緋云介紹來的一百工人團。
民宿這邊業務是比較穩定的,可旅游公司還是很不樂觀。
于是,我和王岳又開始發愁想辦法,而就在這個時候,崔成杰起訴的法院傳票也來了,要開庭,王岳只能陪著楊依璇應對開庭。
于是所有業務的壓力都壓在我和江東西身上了。
如果說,民宿還好做一點,畢竟除了旅游,還有一些商務出差的客人,可旅游公司真的太難做了。
十月一過了,大家都上班了,旅游的人明顯少得稀稀拉拉了,這還要怎么做業務啊?
我和江東西業務沒找到,楊依璇卻傳來了壞消息,說跟崔成杰的官司,一審崔成杰勝訴了。
因為,楊依璇和王岳沒有拿出有力的證據,證明客戶不滿意崔成杰的民宿。
曾經住在崔成杰民宿的客人基本都回了外地,有一些已經聯系不上,有一些能聯系上,但是人家也不愛躺這趟渾水,不愿出庭作證。
再說,就一兩個人說民宿不好,也沒有用,至少要一個團的百分之三十的客戶都反應民宿不好,才能作為證據出現。
顯然,這個取證很難,所以,崔成杰勝訴,結果就是楊家公司要賠償崔成杰違約金一百萬元。
我們現在手上沒多少錢,有也不會給他,但暫時我們也沒有辦法,只能一邊聯系以前的客人,取證,一邊拖著不給錢,準備上訴。
所有人都感覺到壓力越來越大,似乎這個旅游公司,又變成了一塊燙手的山芋。
而文蘭旅游公司的王總裁又總是虎視眈眈地想要收購我們的公司,以及我們這幾個人,我們還得防著他們的并購計劃。
否則,他們要是給我們挖坑的話,那我們這小公司,這幾個人的智商,還真未必斗得過他們各方面實力都很強大的大公司。
那段時間就有一種,前有狼,后有虎的感覺。
并且還有一種屋漏偏逢連夜雨的感覺。
趙緋云跟呂浩分手了,應該說,他倆根本就沒有戀愛過,也就君子之交的看了幾場電影。
那天趙緋云特意過來跟我們打個招呼,說她要回家去了。
我就隨口問了一句,“為什么跟呂浩不能繼續交往下去了?”
我其實真的覺得她挺適合呂浩的,至少比許梓涵適合。
結果趙緋云臉上有點尷尬地說,“呂浩對我沒感覺,并且,我發現他心里有別的女人,而且,那個女人也在醫院。
聽說那個女人的未婚夫住院了,呂浩就經常去陪那個女人,安慰她,我覺得,呂浩好像很喜歡她。”
我和王岳聽到這話都愣住了。
等趙緋云走了之后,我們倆也去了躺醫院,一方面我們確實也應該去看看呂浩的父親,另一方面,我們也好奇趙緋云口中的事。
當我們找到呂浩父親的病房時,在病房門口,我們看到了呂浩和孫萌萌。
孫萌萌眼睛哭得紅腫,一臉無助的樣子。
“怎么回事啊?”
我們到跟前的時候,王岳先沒忍住問了一句。
呂浩看了看我們,又看了看孫萌萌,似乎是覺得由他來說不太好。
孫萌萌抽噎著,抹了一下眼淚說,“喬志新……出車禍,現在腎衰竭,醫生說,能挺過去的可能性……非常小……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