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跟上次不是同一家婚紗店,可是卻讓我想起了上一次我跟江東西來拍婚紗照,然后遇到魏知夏,再然后江東西和魏知夏被綁架,一切的變故都是從你一天開始的。
如果沒有那一天,我跟江東西現在已經結婚了,如果沒有被綁架的經歷,江東西不會生我的氣,我也就不會去上海發展,我跟王岳和呂浩一起守著杭州的公司,也許就不用背逼到這一步。
總之,命運的齒輪好像就是從那一天改變的。
所以,我很抗拒婚紗店,我不想拍婚紗,除非眼前的是江東西,可她是魏知夏,我一點也不想拍,可我又找不到理由拒絕了。
就在我糾結的時候,突然接到了杭州這邊公司法務部負責人的電話。
我趕緊接了,想著找個借口跑吧。
“喂,你找我有急事嗎?”
法務部的律師說,“鄭總,有個事,我覺得必須得向你匯報。”
“什么事啊?”我有點疑惑。
“就是,江小姐自己去商業調查科自首了,她說愿意以坐牢的方式來承擔欠銀行的錢。”
“什么?”我震驚得下意識就大喊,“怎么會有這種事?我們不是把她的股份都退了嗎?她已經不是董事長了,我才是,她自首有用嗎?”
“那個……就是……”。
“到底是什么?快跟我說啊,干嘛吞吞吐吐?”我急了,這可不是小事情啊。
“是,鄭總,不好意思,我沒想到,當初簽退股合同的時候,江小姐簽的字都挺正常的,她的錢和股份確實都退了,可是,簽解除董事長和財務總監職務的時候,她簽的名字就不是江東西了,而是江東酉,我沒注意看清楚,實在是沒想到會這樣,所以,那份合同簽的不算數。”
“怎么會這樣?”我一時大腦有點空白,江東西這是什么意思?
“鄭總,我想,江小姐她,就是有意想要替你去坐牢的吧,她坐牢了,你就不用坐牢了。”
在律師說完最后一句話的一瞬間,我的眼淚一下涌了出來。
“她在哪?”我哽咽地問。
律師說,“她現在在西湖警察局的商業調查科。”
“我馬上去。”
我掛上電話,轉身就走了,沒有時間跟魏知夏打招呼。
“鄭白你去哪,去哪啊?”
穿著婚紗的魏知夏在我身后追了幾步,我快速地跑了。
出了門口,我攔了一輛出租車,直奔警察局。
到了那,我正在大廳打聽商業科在哪的時候,我看到警察給江東西戴著手銬,帶她去另一個房間。
“江東西!”
我喊了她一聲,她回頭看我。
我看著她手上的手銬,眼睛控制不住地紅了。
我跑上去,一把推開警察,“為什么要給她戴手銬?把手銬拿下來,拿下來啊!”
我有些失去理性,大喊大叫著。
“你喊什么喊,這里是警局,小心連你一起扣。”一名警員警告我。
“好啊,扣我啊,把我老婆放了,扣我好了,需要坐牢的,我來,我來。”
“你冷靜點鄭白,我沒事。”江東西說。
“什么沒事,你都要坐牢了還沒事。”
我心里特別慌亂,特別擔心她。
她突然靠近我的耳邊,說了一句,“既然那么不想娶魏知夏,就別跟她結婚了。”
我的心“咯噔”一下。
我看著她,眼圈濕潤,“你什么意思江東西?”
她淡定地看著我,又說了一遍,“既然那么不想跟她結婚,就別結了,我來承擔法律責任,你趁著機會,去把公司經營好,把一億賺回來,我相信你。”
“你相信我?這個時候你相信我了?我會選擇跟魏知夏結婚,就是因為我自己都不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