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子眼熟,問他還不承認,現在的孩子都這么鬼精的嗎?
張墨言對著關瓏鐔鞠了一躬,看著他說道:“晚輩失禮了,不知前輩與家父是何關系?”
關瓏鐔看著他說道:“是戰友,亦是兄弟!你來判斷是何關系?”
張墨言聽關瓏鐔說完,再次對他行了一禮,并解釋道:“墨言見過叔父!
抱歉,家父有交代,不宜暴露他的身份。所以,在不知敵友的情況下,墨言只能選擇隱瞞了。”
“起來吧,不怪你!”當年,兄弟們能逃出來的,都選擇隱姓埋名,不在人前出現。
對孩子做這樣的交代,他能夠理解。哪怕是他,這些年有誰知道他叫關瓏鐔呢?
但凡認識他的,誰不叫一聲“關瘋子”。
“多謝叔父體諒!叔父第一日來時問起我父親,莫言就向家里遞信了。
家父接到信,正馬不停蹄的趕來安城,估計就在這一兩天,就能到達安城。
冒昧問一句,叔父找到人了嗎?這是家父這十多年以來的心愿,可惜我們張家財力有限,沒能找到。”
關瓏鐔神色不明的看著張墨言說道:“這一切等你父親到了,我在與他詳談。”
事關呂傾城的安危,他也不敢隨意泄露。萬一這人不是呢,又或者兄弟不是當年的兄弟呢。
總之,杜絕一切危險靠近呂傾城。她現在這樣就很好,最起碼不會有人輕易認出她來。
“墨言聽叔父的!”他謹慎,別人也可以謹慎!誰叫他們要防的人是這個國家的最高統治者呢。
張墨言轉頭看向呂傾城,向關瓏鐔問道:“叔父,不知這位先生是?”
呂傾城有些莫名其妙的看著張墨言,連公子都不叫了,改叫她先生了!
那么是不是應該告訴她為什么?這么莫名其妙的,讓她有些不知所措!
關瓏鐔:“你可以叫她呂公子,今日這事不宜對外張揚!你約束一下在場的工人,切莫暴露了這里發生的一切。”
張墨言拱手道:“墨言知曉了!請叔父放心,呂公子不愿出世,那在下就不會讓今日之事傳出去半分。”
什么意思?
這跟她出不出世有什么關系?
呂傾城還是不明白,難道是她智商不夠,這兩人的談話,她怎么就聽不明白呢?
無奈,只能開口問關瓏鐔:“關叔!你們到底在說什么?能不能說明白點,我怎么一句都聽不懂啊?”
關瓏鐔看了看她說道:“公子不必明白,該你知道的,我自會告訴你。忙了這么久,餓了吧?先去吃飯吧。”
呂傾城抬頭看天,全世界都知道的事,就應該她什么也不知道。
盛世良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