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份承諾,我可是記下了。”子年笑了笑,說道。
這時候若是他拒絕,倒是顯得他有些矯情,也只有真正的承了這份人情,池子予才能放心。
偏偏這幾日,喬芋都不用進宮,池子予也見不到意濃,昨日又聽見了子年說這些,池子予的心里也是著急得很。
“哥,你怎么也天天閑在家。”
元意濃到了第二天,發現元華袆也一直在家,好奇的問道。
像元華袆這個年紀,雖未行及冠之禮,但應當有名聲外傳了,否則真的到二十歲,靠著家族庇佑才在朝中謀得一官半職,是要找到其他人嘲笑的。
“你哪只眼睛看見我是閑在家了?”元華袆敲了一下元意濃的腦袋,說道。
元意濃嘟囔道“我兩只眼睛都看見了,哥哥你這哪是做正事的樣子,書放在旁邊也沒看。”
“你成了徐老爺子的徒弟之后,倒是越發喜歡說我不努力了,我幫爹在調查事情,你別添亂了,小青,帶著小姐出去。”元華袆放下手中的紙,看著元意濃,說道。
小青也打算上前,她不想元意濃呆在這里。
“這個東西,我好像在哪里見過。”喬芋伸手拿起了桌上的紙,說道。
聽見元意濃的話,元華袆便示意青鳶不要上前。
元華袆輕聲問道“你是在哪里見過?”
他知道,元意濃從來不說瞎話,而且他也知道自己這妹妹有過目不忘的本領,一般也不會記錯。
“唔,我想想,對,就是在寺外,陪娘親去求平安符的那次,在何家公子的扇子上見過。”元意濃想了下,說道。
“確定是何家?”元華袆皺了皺眉頭,問道。
之前元華袆從各方得到消息,從來也沒有往何家的身上想過,也的確沒有任何一條信息,是指向何家的。
“確定,那個人我見過,不過以前他都沒帶著這把扇子,上一次也是偶然瞥見的,覺得圖案很奇怪,就記下了。”元意濃點了點頭,理清楚自己的思緒之后,元意濃十分確定。
“何家也摻和到這件事情中了,有點難辦啊。”元華袆陷入了沉思,還一邊喃喃自語。
“這人是和我們家不對付嗎?”元意濃好奇的問道。
“不是,這其中的事情很復雜,一時半會也解釋不清楚。你不是還有功課,先去做吧,今天還真是多謝你了。”元華袆被元意濃打斷了思緒,抬頭說道。
他原本想將這些事情和元意濃說,畢竟元意濃很聰明。
但元華袆又想著元意濃年紀還小,不該接觸到這些事情之中,他若是真告訴元意濃了,恐怕等他爹回來知道了,就真的要家法伺候了。
“好了,不說就不說,我先去玩了。”元意濃也沒大在意元華袆的態度,她也知道爹爹的囑咐,知道元華袆也有自己的難言之隱。
不過元意濃這時候表現的不大在意,但實際上她對于這些事情是很感興趣的,等到回去之后,元意濃立刻找上了青鳶。
“小青,我知道你有自己的門道,你去幫我查查這件事情吧。”元意濃纏上了青鳶,說道。
“……誰告訴小姐的,屬下不過是小姐的貼身護衛兼侍女,就連大公子都調查不到的事情,屬下怎么調查的到。”青鳶決定裝作不知道的樣子,張口就開始胡說。
元意濃很快就拆穿了她“你胡說,我上次見到你和那個戶部侍郎家的人見面了,何況還有那些奇奇怪怪的手勢,那個戶部侍郎家的遠方親戚也是妖艷得很,一看都不是普通人。”
聽到元意濃的話,青鳶驚了。
夏智出身狐族,樣貌自然是魔界有名的好。
他也知道,自己不能天天頂著這樣一張臉在京城晃悠,肯定會引人注意,所以夏智在自己的面容上施加了法術,在凡人的眼里,他不過是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