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不會和別人說的。”意濃想了想,很快就答應了。
原先元意濃就沒有將此事告訴別人的想法,她知道青鳶有自己的秘密,她也不是一個喜歡說是非的人,自然元意濃也是尊重別人的隱私的。
青鳶得到元意濃的承諾之后,便出門去找夏智了。
第一當然是幫元意濃調查她想要知道的事情,最重要的還是和夏智說說關于元意濃這突然出現的問題。
另外一邊,子年又找上了夏智。
現在魔界之眾在京城暴露了身份的,也只有毫不加以隱藏的夏智和青鳶,子年若是想透露消息,自然不能去找和他不合的青鳶。
“我偶遇到意濃,明明隱身了,她卻能發現我的存在。”子年隨便找了個理由,半真半假的說道。
夏智此刻也不能保持日常那副云淡風輕的樣子了,站起來驚訝的說道“怎么可能?”
子年的實力,夏智是清楚的,正是因為如此,才會驚訝。
算起來子年和天帝他們都是同輩,都是天地之間的靈氣孕育,只不過子年出世的晚了幾百年,所以沒有一界之主的界運,但就實力來說,他比那幾位差不了太多。
也是因為如此,子年出來自己建立了華青山,宣布不依靠任何界面,幾界都沒有任何的話可說,并且都默認了華青山的存在。
這時候,夏智也收到了青鳶傳過來的紙鶴,看了上面的東西,夏智的臉就更黑了。
“等等青鳶吧,她那邊也有消息。”夏智坐下來之后,低聲說道。
實際上,子年是不想見到青鳶的,他們倆就像是八字不合。
然而夏智都說了,事關意濃,青鳶也知道消息,作為一個合格的好友,子年覺得還是留下了探聽消息,之后好告訴池子予,讓他有應對之法。
當世間所有人都不相信池瑯對意濃的情誼之時,也只有子年肯相信了。
畢竟他是見到這兩人一步一步走過來的,其間多少辛酸,他是知道的。
其他人不理解池瑯,但子年相信,池瑯絕不是那種人,將意濃傷成這樣,畢竟意濃可是池瑯放在心尖上的人啊。
“你怎么也在這?”青鳶看見子年之后,那就是立刻大變臉。
子年抬頭瞥了一眼青鳶,繼而轉頭繼續喝茶,道“我怎么不能在這?”
兩人每次碰見,總是要互懟幾句,明明平時也見不到幾面,更是沒有什么其他地方的交流,偏偏兩人就和仇人一樣,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兩人就不大對付。
“你不會將事情都告訴他了吧?”青鳶轉頭看向夏智,語氣不大好。
“他比我還先知道,怎么是我說了,你也說了有不對勁的地方,我便將你們兩個都聚到一處了,就在方才,子年也說,殿下能看清他的隱身。”夏智一臉無辜的說道。
他知道青鳶和子年不和,若不是必須,他全然不想將兩人聚在一起。
夏智也是擔心漏過什么細節,人多也能分析出的多些。
“罷了,就在方才,殿下和我說,她能看清楚你的真面目,而且跟著你到了傅府,你一點都沒有發現。”青鳶坐在夏智旁邊,喝了一口茶水,說道。
“這么巧?但殿下肯定沒有恢復魔界的記憶,何況她還是凡人之身,這個我也試探過。”夏智皺了皺眉頭,說道。
方才青鳶的傳信,只有‘殿下靈魂有變’六個字,具體他也不知道,才找了青鳶和子年共同商議。
依照子年的說法,也是意濃的靈魂有變,但他們都很明確的知道,意濃現在的確是凡人之身,若是這點眼力見都沒有,他們也是枉顧各界對他們的敬重之心了。
“你們出世的晚些,不知道之前的那些事情,在祖巫那邊還沒有覆滅的時候,那時也是有過這種情況。肉身不足以承載靈魂,若是任由這種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