秉低頭看去,自己走過的地方,的確有模糊的血跡。
他連忙脫掉兩只鞋子,拿起來一看,見鬼了,他的兩個鞋底,竟都有血跡!
衛言突然走向了那名叫翠兒的丫鬟,停在她的面前道:“這丫鬟的鞋底也有,你們看,她的衣服里面也有!肯定是她殺的人,鬼魂來找她報仇了!”
翠兒頓時嚇的尖叫一聲,在地上縮成了一團。
王閆猛然沖了過去,也顧不得形象了,一下子抬起了丫鬟的腳,定眼一看,上面果然也有血跡!
再看向丫鬟胸口露出的內衣,上面竟然也沾上了幾滴血跡。
“這……這……”
王閆腦中一片空白。
這跟劇本不一樣啊?
翠兒低頭看了一眼,頓時臉色大變,驚恐至極道:“不!不!大人,奴婢冤枉!奴婢冤枉??!”
衛言突然指著她道:“兇手就是你!你覬覦柳家的錢財,故意謀財害命,想嫁禍于我,對不對?連你家主人的鬼魂都指定你了!”
翠兒頓時臉色慘白道:“不!不……不是這樣的……奴婢沒殺人,奴婢真沒殺人……”
衛言繼續大聲道:“你搬過這些尸體!所以你身上才有血跡!你就是兇手!你連殺四人,手段殘忍,將會被凌遲處死!誅連三族!”
此話一出,這小丫鬟頓時嚇癱在地上,哭著道:“沒……奴婢沒有……奴婢……”
衛言突然又道:“你沒搬過尸體?是別人搬的,對嗎?”
小丫鬟下意識地慌忙點頭道:“是,是別人搬的,奴婢根本就沒……”
說到此,她突然醒悟過,身子一震,瞪大了眼睛,張著嘴巴,嘴里的話戛然而止。
而場中其他人,皆依舊在驚愕震驚之中,沒有反應過來。
衛言聳了聳肩,轉過身,看著王閆道:“大人,案子已經很清楚了,不是嗎?”
王閆眼皮跳動不止,臉色難看無比。
一旁的吳秉開口道:“王大人,此案的確已經很清楚了,你若還有疑慮,老夫可以讓人去通知廷尉監來審查。”
王閆臉色一變,立刻怒喝一聲,指著那丫鬟罵道:“你這賤婢!竟敢說謊,誣陷好人!來人,給我押回去,大刑伺候!至于其他人……”
衛言突然看著清月樓那名叫荷月的女子,道:“荷月姑娘,你剛剛直接讓人檢查我的鞋子,很明顯就知道我的鞋底有血跡,對嗎?”
荷月早已臉色慘白,慌忙否認道:“不,妾身不知道,妾身只是提醒了一下……”
衛言走近她道:“不,你肯定知道。因為我這鞋子上,留著特殊的香味,只要碰過這鞋子的人,身上都會殘留。你我并不認識,你又沒有給我洗過腳脫過鞋子,你身上卻有我鞋子上的香味,這是怎么回事呢?”
王閆立刻快步走來,先是一把從地上拿起了衛言的鞋子,放在鼻子下聞了聞,頓時“嘔”地一聲,差點嘔吐出來,隨即又走到荷月近前,低頭聞著她身上的味道,然后疑惑道:“并無任何相似的味道?!?
衛言突然伸出手,抓過了荷月的右手,捏著她的食指道:“大人再問問?!?
王閆立刻臭過來動了動鼻子,頓時狐疑道:“咦?這味道……”
衛言突然指著那根手指道:“大人請看她的指甲里面,有黑色的粉末,那味道,就是它們傳出來的。”
王閆定眼一看,那指甲里,果然有一層黑色粉末,再湊近一聞,的確有股香甜奇怪的味道。
衛言又過去拿起了自己的鞋子,反過來倒了倒,立刻從鞋子里倒出了許多黑色粉末,道:“這是在下曾經自制的香料,因為在下腳臭,怕熏到別人,所以每次出門時,就在里里外外撒了一些。誰曾想到,如今竟成了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