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清白的證據!倘若荷月姑娘沒有碰過在下的鞋子,為何手指甲里,會有在下的自制香料呢?”
荷月頓時臉色慘白,用力掙脫了他的手,看著自己的指甲大呼冤枉道:“大人!妾身……妾身也不知道……”
衛言突然怒喝道:“還敢狡辯!那丫鬟已經承認,到時候大刑伺候,自然會召出所有共犯!那些共犯自然也會召出你!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這一聲怒喝,頓時嚇的荷月身子一顫,雙腿一軟,一下子癱倒在了地上,哭著道:“大人,妾身……妾身……”
“你是被逼的,對嗎?”
衛言接口道。
荷月下意識地點頭哭道:“是的,妾身是……是……”
是什么,她再也說不出來了。
到了這個時候,所有的真相,已經很明了了。
誰在說謊,只要不是瞎子,不是笨蛋,都能看出來。
“好惡毒的陰謀!”
吳秉滿臉憤怒地道。
王閆看了他一眼,只得對著荷月怒喝一聲:“好你刁女!竟敢誣陷好人!來人,給我帶回去大刑伺候!”
兩名小吏了立刻走過來,把癱軟的荷月架了起來。
這個時候,荷月再無抵抗之心,想到牢獄中的大刑,她這細皮嫩肉如何承受得起,慌忙哭著道:“大人!我招!我招!我全招!”
“啪!”
誰知,王閆卻猛然一巴掌抽了過去,怒喝道:“帶走!回去審問!”
那兩名小吏立刻把她押了出去。
這時,那名仵作方起身稟報道:“死者皆是被利器所殺,看著像是匕首,被殺的時間大概是夜晚丑時。”
王閆怒喝道:“回去再說!”
隨即,對吳秉拱了拱手,臉色難看道:“吳老,本官還要審案,就先走一一步了。”
吳秉拱了拱手,道:“王大人慢走。”
王閆目光陰厲地看了衛言一眼,隨即帶著手下,帶著丫鬟翠兒和清月樓的荷月,匆匆離去。
至于腳底血跡的事情,誰也沒有再追究。
這個時代,大家心里都還是相信有鬼的。
所以吳秉也不敢久留,又看了看腳底的血跡,方對著衛言和劉病已道:“那老夫也先走一步了。至于這尸體……”
劉病已連忙道:“大人,在下與這家人都認識,她們既無家人,在下自當好好安葬她們。”
吳秉點了點頭,快步離去,腳下依舊帶著淡淡的血跡,低頭看了一眼,頓時心頭一顫,走的更快了。
清月樓另外四名女子,也慌忙離開,招呼羽聽雪一起。
但羽聽雪卻留了下來。
很快,屋里就剩下了衛言,劉病已和羽聽雪,以及那五具尸體。
劉舞憂匆匆奔了進來。
與此同時。
街道上,一名剛剛待在屋里看著整個案子發展的小吏,突然裝作肚子疼,離開了王閆的隊伍,走進了人群,上了一輛早已等候的馬車,快速駛向了宮里。
湖邊,涼亭中。
一襲紅裙的絕色女子,依舊在投入地看著手中的竹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