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性本惡論是有存在的道理的,如姜臨與老爺子這般人大抵生下來就是惡人,所以才可以如此肆無忌憚理所當然的干盡傷天害理之事。
將別人的人生踩在腳底下狠狠的磋磨,且還沒有絲毫罪惡感。
我拿刀子捅你,你不能有任何怨言,但你不能傷我一分,不然你就是不忠不孝不仁不義。
這等做法,何其不要臉?
病房內,她孤軍奮戰,與對面的姜家四人拉開了唇齒之戰,望著姜臨,那模樣說句咬牙切齒也不為過。
“你帶著二婚的外甥竊取親女兒的勞動成果都不覺得難堪,我又有何難堪的?”姜慕晚黑黝黝的眸子落在姜臨身上帶著深冷怒意。
若是要論起姜臨的惡心,她能同你說上幾天幾夜。
幾百萬字的長篇大論都不一定能寫得完。
可就是這般的一個人,竟然開口質問她?
真是貽笑大方。
“慕晚、你若是心中對我有恨,朝我來便是,何苦為難你父親和爺爺,”一旁,楊珊似是頗有骨氣似的挺身而出。
前行了兩步朝著姜慕晚而來,那模樣好似打著你要是愿意我可以犧牲自我成全大家的英勇感。
真是好樣的。
可就是這般模樣,生生讓姜慕晚惡心到了。
那種感覺跟吃了蒼蠅似的。
她望著楊珊,眸光寸寸冰冷,望著她,似是在看笑話似的,冷冷的瞅著她,不言語也未有動作。
朝她去?
她算個什么東西?
沒了華眾沒了姜家,她楊珊什么都不是。
“擺出一副英勇就義成全大家犧牲自我的高尚模樣給誰看?真若有這般高尚你當初干嘛覬覦別人老公給人當小三?爬了已婚男人的床,生了已婚男人的孩子,現如今是想惡心誰?貞潔牌坊都這么好立的嗎?”
“姜慕晚———。”
她一通連臟話帶罵娘的話語從嗓間豪不留情的蹦出來惹的姜臨起了怒火,一聲響徹天際的怒斥從喉間迸發出來。
“我說錯了嗎?”姜慕晚聲響也拔高了幾分,好似此時跟姜家人吵架比的不是誰有理,而是誰嗓門大。
姜慕晚這一生怒斥反回去,讓姜臨眸光都寒了寒。
姜慕晚好看的眉毛擰在一起,怒狠狠的望著姜臨“你能騷我不能擾?”
“別在我跟前擺出如此模樣,竟然將我從首都請了回來就該給我承諾的一切,我舍了某些東西,必然要得到某些東西,你若讓我在舍得之間血本無歸,那大家都不別想好過,大不了魚死網破,我親自將昨夜姜老帶著京默踹門入室的放出去。”
言罷,她伸手拉開門,甩手,哐當一聲將門帶上,將行至護士臺,便見醫生護士狂奔著朝老爺子病房而去。
將醒過來的人險些又氣起回去了。
而這一切,是誰的功勞?
是姜慕晚的功勞。
姜慕晚即將行至電梯口,便聽聞身后有一道急切微喘的呼喚聲響起。
她步伐停住,回眸望著老管家,抿了抿唇,未開口,冷冷的望著人。
眼前這位管家,無功無過,姜慕晚不能說喜也不能說不喜。
“今日是您的生辰,記得好好過。”
姜慕晚心頭微顫,望著眼前這位老管家,莫名的,有那么一瞬間覺得眼底發酸,默了片刻阻止了會兒言語才笑問道“您記得呢!”
老管家點了點頭“記得。”
“謝謝,”他的關心來的剛剛好,抹去了這晨間起的一場怒火。
僅這一句話,都能讓她將所有陰霾一掃而空。
首都
宋家這日稍有些熱鬧,俞瀅清晨起來便開始準備著,宋思慎拍夜戲歸家時,便見自家母親正跟傭人交代什么,隱隱約約能聽見宋蠻蠻的名字,他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