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邁步朝床榻而來,伸手摟著人將一早備好的溫水遞至其唇邊。
姜慕晚焉兒了,在宋家又是高燒又是咳嗽的也沒將人整蔫兒,到了顧江年手中,就一晚的功夫。
這人就跟霜打的茄子似的,提不起勁,窩在人懷中跟只去了脊梁骨的小貓似的,軟趴趴的。
“你要回去了?”姜慕晚從他打電話的字里行間摸出了些許信息來。
顧江年伸手將杯子擱在床頭柜上,糾正她的話語“是我們要回去。”
他此行來,說來看看姜慕晚,未免太假了,接人回家才是他的目的。
病成如此,送人回宋家顯然不是什么好選擇。
且宋思知的醫術,他實在是信不過。
若真那般好,就該痊愈了,而不是越來越差。
“我不行,”姜慕晚想也不想,開口拒絕。
“怎不行?”這人語氣沒了一開始的溫軟,說出口的話語都帶著幾分強勢。
“要么一起回c市,要么我跟你一起回宋家,你選。”
顧江年最擅長的,便是給你扔兩條死路讓你去選,選來選去還特么是死路一條。
這是姜慕晚最覺得無奈的。
“說好八天的,”她分毫不讓。
“說好八天是好好的八天,”不是讓你病懨懨的八天,若非姜慕晚生病,顧江年來首都的幾率不大,可謂是近乎沒有。
這人看起來強勢霸道,可也是個講理的人。
可偏偏,姜慕晚不走運。
歸首都,病沒好轉,且越來越嚴重了。
上天把機會送到顧江年手上,他豈有不要的道理?
“我是要死了嗎?怎么就不好了?”
“你離死也差不離了,”顧江年冷冷颼颼的反懟回去。
姜慕晚清晨起來,人不舒服,腦子尚好“你可放心吧!現在死我可就太虧了。”
“虧啥?虧沒跟小奶狗蹦擦擦夠?還是虧沒繼續多叫幾個人老公?”
顧江年懟姜慕晚的本事實打實的都是從姜慕晚身上學的。
現學現用,活學活賣。
姜慕晚這個狗東西。
“虧著沒拿你的錢去跟小奶狗蹦擦擦,沒拿著你的錢去喊別人老公。”
顧江年昨夜近乎未眠,晨起又被姜慕晚給氣了一頓,此時、可謂是后槽牙咬的咯嘣響,恨不得能伸手捏死姜慕晚都是好的。
“你還挺有夢想。”
本是窩在他懷里的人緩緩直起身子,望著人一字一句道“可不、畢竟是新時代好青年。”
“新時代好青年要是都跟你這逼樣,祖國媽媽該悲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