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畢曾經說過。
顧江年與姜慕晚二人,一個小氣,一個記仇。
二人外表不一樣,但骨子里都不是什么好東西。
徐放對這句話,有了深刻了解。
莊園廣闊的草坪上,姜慕晚拿著手機沐浴在陽光下,日頭漸高,溫度漸起,褪去外套,只留一件黑色圓領毛衣在身。
立身于陽光下,披著一層溫柔的光。
“老爺子早年間有數筆詐捐,要么是數額不對,要么只是口頭出言根本就沒行動,但這數筆中,牽扯到了數人,想連根拔起,難。”
又是一個難字。
姜慕晚現如今聽到這個難字只覺得腦子嗡嗡作響,
姜家在c市扎的根,太深了。
“證據呢?”
“證據都有,但還不夠,最直接有力的方法,是讓老爺子親口承認。”
親口承認?
那只老狐貍,不會那么輕而易舉的下圈套的。
“發我郵箱,你先回來,”她開口,話語冷厲。
她既然已經下了決心,就一定會達到自己的目的。
只等時機而已。
那側,那人還想再說什么,可開口的話語止在了唇邊,換成了一句“好。”
姜慕晚收了手機往屋里走時,徐放也來了,俯身在顧江年耳畔說了句什么,男人眉頭狠狠一緊,但見姜慕晚跨步而來,又極快的松開。
“沒查出來是什么意思?”
入夜,顧公館的書房內,顧江年夾著煙站在窗邊,眉頭緊擰,將徐放剛剛說出來的話細細琢磨了遍。
徐放硬著頭皮站在身后也不敢輕易言語。
君華伸手信息部也不是吃素的。
連帶著當初姜副總從首都而來的事情都查出來了,將宋家與賀家的事情都摸得一清二楚,可今日,被也一個電話號碼攔在了門外、
顧江年這火氣,不是白來的。
“對方似乎也是個高手,”徐放將信息部同事的原話轉達給顧江年。
顧江年聽聞這話,笑了“我君華養的是垃圾嗎?”
話語落,他緩緩轉身望著徐放,話語陰沉。
嚇得徐放冷汗涔涔。
“我這就讓他們去接著查,”他急忙開口。
砰、一聲清脆的響聲透過半掩的門從斜對門的書房傳來,徐放尚未反應過來時,本是站在跟前抽煙的人的已經疾步朝著書房而去。
“怎么回事?”男人望著地上碎成渣的盤子和散了一地的水果,詢問出來的話語硬邦邦的。
“先生,”一旁,傭人低垂首,大氣不敢喘息。
姜慕晚立在一旁,面色不大好看,望著傭人的目光冒著森冷寒意。
而后,隨手抄起桌面上的水杯狠狠的砸在傭人腳下。
且當著顧江年的面兒,發起了火。
儼然是氣的不行。
而顧江年剛剛面上的擔心也已被不悅取代。
“我書桌上的東西豈是你能翻的?”
往日里,姜慕晚的脾氣只對顧江年,而今日,難得的、也是頭一次見她將火氣撒到傭人身上。
怒目圓睜的瞪著站在眼前瑟瑟發抖的傭人,也不顧顧江年是否在場,火冒三丈的望著眼前人。
“我沒有、我只是見太太桌面上稍有些亂,想伸手替太太整理一下而已,”傭人小心翼翼開口解釋,偷瞄著姜慕晚的目光弄得她好像是個十惡不赦的惡毒女主人似的。
姜慕晚鳳眸微瞇,冷冷瞅著開口解釋的人,跨步行至這人跟前,也不顧腳底下是否有玻璃碎片,疾步過去伸手在傭人圍裙口袋里掏了張紙出來,扔在她的臉面上。
疾言厲色道“收拾東西還順走我文件?”
顧江年與姜慕晚均是高層管理者,一個公司的管理者多少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