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暴脾氣的人碰到一起猶如火星撞地球,更有可能比火星撞地球還恐怖。
姜慕晚跟顧江年撞到一起,有過之而無不及。
一個端著架子死命傲嬌,一個死不低頭絕不服輸。
一山不容二虎,總得有人要輸。
顧江年端著架子無形中跟姜慕晚杠了一周。
一周的功夫被姜慕晚一把火給燒了個干凈。
不低頭?不認輸?
放火燒家看你回不回來。
羅畢對姜慕晚的認知又往上升了一個檔次,覺得這人不僅僅是脾氣不好,手段也是極狠的。
這等猖狂事兒她都干的出來,還有什么是干不出來的?
不能想,越想越覺得自家先生的婚后命運實在是悲催。
放火燒完屋子她還不忘順走一個蘋果,坐在院落里的臺階上抱著貓悠哉悠哉的啃,沒心沒肺?
這可不是沒心沒肺那么簡單。
剛從火場出來的羅畢一身惡寒的抖了抖。
顧江年也氣的不行,這不是發火那般簡單了,這是想捏死人。
可心想,姜慕晚這個小潑婦為了讓他回來連房子都燒了,還有什么是干不出來的?
不能氣,不能氣,指不定你氣的七竅生煙而這人仍舊沒心沒肺沒所謂。
真把自己氣死了讓她繼承遺產?
不不不、這等便宜事不能姜慕晚這個小畜生占去了。
“燒的如何?”良久,咬牙切齒聲沖著羅畢而去。
羅畢咽了咽口水,正準備思忖怎么開口。
姜慕晚又救了他一命“應該不算太慘,我看著點的。”
看著點的、、、、、
看著點的、、、、、、
這是什么操作?
羅畢不敢看顧江年,而顧江年呢?
剛剛費盡心思壓下去的火又開始蹭蹭蹭的往上冒了,側眸,冒著森冷寒氣的眸子死死的盯著姜慕晚,銳利的眸子跟帶著刀子似的,戳的姜慕晚縮了縮脖子。
“姜慕晚!”一聲爆喝聲驚得池塘里的挖叫聲更甚了幾分。
“老子恨不得捏死你,”顧江年再道。
入夜、寒風瑟瑟,姜慕晚望著暴怒中的顧江年,眨巴著水汪汪的大眼睛,望著人眸光閃爍,有那么幾分的委屈。
也不知這委屈是真的還是裝的。
顧江年見此,笑了,笑的及其邪門兒“你還委屈上了?”
姜慕晚低了低腦袋,目光落在腳尖上,撇了撇嘴“有點,但又不太敢。”
羅畢都放火燒家了還不敢委屈?
“你都敢放火燒家還不敢委屈?”顧江年吼出了羅畢想說的。
姜慕晚望著顧江年,滿臉委屈想說什么,擔又半晌說不出個屁的模樣瞅著顧江年,默了默,再默了默,良久,化成了一聲淡淡的嘆息,那模樣怎么瞧怎么都讓顧江年覺得她委屈的不行的模樣。
“你給老子站住,”見姜慕晚抬步要走,顧江年冷聲將人喝住。
姜慕晚將將頓住步伐,顧江年猛的行上來伸手擒住她的臂彎,正要發作。
羅畢及時開腔“先生、外頭涼。”
接下來的所有話都沒有說的必要了,一句外頭涼,足以代表一切。
顧江年拉著人進屋,擒著人上了二樓。
推開姜慕晚的書房門,望著屋內景象。
笑了。
實打實笑了。
被氣笑了。
姜慕晚的書房有兩道窗簾,一層紗簾一層遮光簾,姜慕晚這火,當真是看著點的。
點的極有技巧,既不會燒的太狠但也足夠引起人的注意。
布料一旦點燃,火速蔓延極快。
但為了不殃及一旁的書柜,她點之前還特意將簾子往中間拉攏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