傭人們都已起來,各自忙碌著。
六點敢過,按照姜慕晚的生物鐘,這個點、應該還在睡夢中。
顧江年輕手輕腳的推開門,乍一入眼的,是蓬松著頭發,迷迷糊糊處在半夢半醒之間跪坐在床上的人。
瞬間,這人只覺得心跳漏了半拍。
姜慕晚這模樣,醒是醒了,可還沒緩過神兒來。
顧江年進臥室,未急著去床邊,反倒是進浴室洗了把手才出來。
擦干了手才坐在床尾長踏上望著姜慕晚,柔聲道“醒了?”
后者瞇著眼,點了點頭。
亂糟糟的頭發跟著一晃一晃的。
一副沒睡醒的模樣。
顧江年見此,低笑出聲,心里軟乎了大片,朝她伸出手“來、乖寶,抱抱。”
慕晚這日清晨,被生理需求憋醒,醒來摸了摸身旁,空了一片,處在想上廁所又犯困之間無限掙扎,掙扎了許久才從床上坐起來,準備去衛生間,恰好顧江年回來了。
見人伸出手,她極乖的爬了過去。
瞇著眼窩在顧江年肩頭,軟糯糯開腔“上廁所。”
“老子就知道,”顧江年沒好氣的拍了拍人屁股,伸手拖著人屁股跟抱小孩似的將人抱到了衛生間。
“有味道,”顧江年在外呆了半夜,又是煙味又是血腥味的混了一身,味道不大好聞。
姜慕晚離得近,動了動鼻子就聞出來了。
“你干嘛去了?”迷蒙中的人清醒了半分。
本是軟趴趴垂在身側的手抬起來落在顧江年肩頭,撐起身子望著人。
本朝著衛生間而去的人步伐頓住了。
望著她,倒也沒想過含糊“出去辦了點事兒。”
“人抓到了?”
顧江年搖了搖頭。
“那你最近要小心點。”
“你也是,”顧江年啄了啄她唇瓣。
解決了生理需求,慕晚又爬回了床上,顧江年坐在床尾看著人家手腳并用的爬過去。
粉色吊帶裙的帶子掉了半邊,順著肩頭落下來,露出的半邊見人引人遐想。
伸手拉住了人的腳丫子。
慕晚停下動作回眸望向他,只見顧江年小笑容皚皚的拍了拍大腿,慕晚蹭著床坐到了他的大腿上。
“不睡了,恩?”清晨,男人嗓音沙啞,帶著些許低求。
“恩?”慕晚疑惑。
顧江年沛然淺笑,伸手牽著人的小爪子往某處去。
驚的還有半分睡意的人清醒了大半。
這個狗男人,大清早的。
思想這么齷齪。
“不要,你身上有味道,”慕晚開口拒絕,還有那么點嫌棄的意思。
她想再爬回去,可偏偏,顧江年不讓,抓著人不放手。
任由慕晚如何,都沒有要放過她的意思。
“不想我?恩?”
她不應。
顧江年捧著人的面龐親了親,再道“冷落了一周昨晚一次就喂飽了?”
姜慕晚覺得,衣冠禽獸這個詞用在顧江年身上很恰當。
大清早的,這人穿的人模狗樣的,在干什么?
“白日宣淫。”
“天還沒亮,算不上。”
姜慕晚“狗東西。”
顧江年伸手擒住她的下巴,淺笑著嚇唬她“再罵一句。”
“狗東西。”
清晨、晨光微熹,顧江年封住了慕晚的唇瓣,輾轉反側,牽絲連線,他擁著她,狠狠的往懷里摁著,不給她逃跑的機會,沒有溫言軟語,只有急切而帶有攻勢的一番輾轉。
繾綣濃烈,急躁而又渴望。
臨了,他喘息微重,同她淡淡訴求“你得給我寶貝兒,不然我心難安。”
慕晚知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