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今日不想解釋“沒什么好詫異的。”
站在床沿的宋思慎聞言往前去了去,伸手拉開床邊的椅子坐了下去,坐在床沿一本正經的望著姜慕晚,抿了抿唇,思忖了番才開口“你明知爺爺和姑姑不會同意這樁婚事。”
姜慕晚不可能不知道宋家人的想法,明明知道還明知故犯她這顯然是在暗地里與宋家作對。
慕晚望了眼他,抿了抿唇,蒼白的面容上帶著幾分難以看清明的情緒,宋思慎的話,姜慕晚沒有回應。
只因顧江年的到來打斷了這場本還算是私密的談話。
二人都極有默契的選擇避而不談。
“狀態如何?”顧江年只關心她的身體。
見人靠坐在床上,俯身,及其溫軟的碰了碰她的面旁,帶著點點溫意。
“比昨日好,”她開口道,話語也不再微弱。
“那就好,”顧江年安心了。
余瑟的事情,顧江年沒有開口說,姜慕晚斷然也不會開口詢問,二人心里都在揣著明白裝糊涂,給彼此一個可退的空間。
電視里,主持人用一口字正腔圓的普通話同觀眾介紹西北科研基地的偉大,慕晚靠在床上,望著俯身倒水的顧江年,許是水壺里的水稍有些熱,這人碰了碰杯璧,而后拿起桌面上的玻璃杯,將杯子里的熱水倒回去,而后又倒回來,如此來回,完成一杯水的降溫工作。
姜慕晚看著此景,心頭微微蕩漾,那破了一個口子的心好似被顧江年手中的那杯熱水給填滿了,溫暖而又熱氣騰騰。
一旁宋思慎見此,心頭也是微微動蕩,他未曾想到,一如顧江年這般商場大亨,能在這種細微之處讓人看到生活的美好,以及體會到他的溫暖。
宋思慎望著顧江年的背影,心中稍有些不是滋味,抬步出了病房。
須臾,顧江年端著一杯溫熱的水過來時,慕晚收了收視線,將眼底的那抹淡淡情緒及時收了進去。
“喝點水,”男人溫聲開口,將杯子送至姜慕晚唇邊。
“那個工廠的地下室里,還有一個人,你們發現了嗎?”思及那個替自己解開繩子的人,叫姜慕晚開口低聲詢問顧江年。
男人伸出大指擦了擦她唇邊的水漬,溫軟開口“發現了,但發現時,已經斷氣了。”
慕晚一哽,似是有些驚訝,想開口言語時,被嗆了一口,咳嗽聲漸起,扯著她渾身傷口疼的厲害,如此她還不忘問道
“那個瘋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