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宋思知想說什么,一句話還沒蹦出來就被姜慕晚給摁回去了,一口一個前男友,嫌棄的很。
宋思知讀大學時,交往過一個前男友,可謂是衣冠禽獸一表人才,不僅如此,還有錢。
奈何二人緣分沒到,在宋思知心里,男朋友不如科研重要,她把人給甩了。
可悲可嘆的是甩完之后才發現人家有錢,氣的捶胸頓足吐血三尺,站在宋家客廳里破口大罵問候人家祖宗兩個多小時。
姜慕晚跟俞瀅二人坐在沙發上正兒八經的聽了兩個多小時,直到宋思知罵累了,姜慕晚才有些疑惑開口問道“他綠你了?”
“他敢,”宋思知眼冒火花盯著姜慕晚惡狠狠道。
后者想了想,也確實是不敢。
“你把人家甩了,還罵人家,宋思知你這是什么操作?”
“媽的,他有錢不告訴我,欺騙老娘感情。”
“告訴你就不是欺騙你感情了?”姜慕晚仍舊不解。
宋思知的腦回路向來跟平常人不一樣,她望著姜慕晚,怒吼道“他要是有錢,老娘會甩了他?”
姜慕晚問“所以你是喜歡人家的人,還是喜歡人家的錢?”
“沒有金錢的愛情是一盤散沙,沒有靈魂,”宋思知答。
“你缺靈魂?”
“我缺錢,”宋思知望著姜慕晚咬牙切齒一字一句道。
“那你在去把人家追回來。”
“老娘不吃回頭草。”
姜慕晚掛了電話,真的坐在床上正兒八經的給宋思知打錢。
用她的話來說,自己就是個窮苦的科學家,上頭要成果,下頭要養人,自己處在中間不上不下沒有出路。
天天喊窮,見面就喊窮,無時無刻不在喊窮。
“宋思知很窮?”顧江年坐在一旁看著姜慕晚拿著手機給財務打了通電話,而后又把賬號發了過去。
聽聞顧江年的話,姜慕晚點了點頭“何止。”
“她提的包穿的衣服用的護膚品全是我的,”姜慕晚說著,搖了搖頭、太慘了,這么一說,真是可憐死宋思知了“我跟宋思慎每年都不知道往她的項目里砸多少錢。”
“國家沒有款項下來?”顧江年有些好奇。
“有、但她手上有好些家庭條件不太好的博士生、研究生之類的,她每個月得給人家發生活費,”宋思知是真的很慘,身為一個團隊的領頭羊,她想做好科研項目,但又深知一個科研項目的成功不是一朝一夕能完成的,跟在她身旁的那些學生里有幾個家庭條件不好的,整日窩在實驗室里吃喝,她看不過去。
顧江年放在床邊的手機震了震,有短信進來,他拿起看了眼。
眉眼深了深,落在姜慕晚后背上的手仍舊沒有收回來,而來著手機的手卻放下了。
他望著姜慕晚,眉眼深了深,不輕不重的話語帶著那么幾分淺笑,點了點頭道“你拿我的錢,去給宋思知發生活費,宋思知拿你的錢去給學生發生活費,說來說去,冤大頭還是我。”
姜慕晚忘了,她把顧江年的卡給了財務,讓她給宋思知轉的每一筆錢都從顧江年的卡上走。
姜慕晚哪里想到,自己會搬石頭砸了腳啊!
聊著聊著,就暴露了。
姜慕晚心里在瘋狂的撥著算盤,望著顧江年訕訕的笑了笑“一家人、一家人。”
顧江年仍舊是悠悠望著她,望的姜慕晚心中發毛,訕訕笑了笑,問道“你身邊有沒有那種沒結婚又有錢的青年才俊?”
“介紹給宋思知?”
姜慕晚點了點頭,期待的望著顧江年。
后者伸手卷了卷她的秀發,似是及其認真的想了想,道“二婚的要不要?”
姜慕晚
“滾、。”
這個狗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