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了。
突然覺得,不管是姜慕晚聯(lián)合余瑟,還是余瑟聯(lián)合姜慕晚,這種場景都是他在及早之前所羨慕的。
許久之前,聽聞君華副總苦哈哈倒苦水,說出差久了,回到家里,老婆竄倒著閨女不理他,用盡手段的磋磨他。
彼時、有人笑道這要是兒子你怎么處理?
副總抹了把臉無奈道打!是女兒我才沒辦法。
話雖說的氣呼呼的,可他在副總眼里看到了無可奈何的寵溺。
三十歲的人了,被自家母親摁著頭罵,丟臉。
但要是自己丟丟臉能換來家庭和諧,這些都是小事。
歸主宅,余瑟見二人一起歸來心跳都漏了一拍,生怕二人爭吵,趕緊迎了上去,可見這二人牽在一起的手,剛動的步伐又停住了。
顧江年牽著人一直到了餐室才停下來,姜慕晚看著顧江年站在盥洗室邊洗桃子,修長的指尖在清水下轉(zhuǎn)動著。
良久,這人關(guān)了水龍頭,甩了甩手。
慕晚很識相的攤開掌心將手遞過去,意思很明顯,想要他手中的桃子。
男人見此,鳳眸微瞇,笑問道“想要?”
慕晚點(diǎn)了點(diǎn)頭。
顧江年笑意悠悠的,端著一臉痞子懷笑望著她,在姜慕晚的注視中將桃子往自己嘴里送去了,一咬一大口。
氣的姜慕晚破口大罵。
上去就要撕他。
“顧江年,你個狗東西,”咆哮聲在餐室里傳來,嚇得站在門口的蘭英久久不敢有所動作。
而顧江年呢?
一手將手中的桃子舉到半空,一手護(hù)住姜慕晚的腰防止她磕著。
滿臉賤兮兮的笑著,望著氣到炸毛的姜慕晚。
她盼了一路的桃子就這么進(jìn)了顧江年的嘴,她怎么能不氣?
“你賤不賤?”姜慕晚氣的想踹他。
顧江年心中的氣徹底是消了,低眸睨著在他跟前叫喚不止的姜慕晚,又咬了一口桃子,俯身,封住了姜慕晚的唇。
食色性也。
這句話在顧江年的心中顛覆了許久以來的認(rèn)知。
一番輾轉(zhuǎn),姜慕晚偃旗息鼓,喘息著靠在顧江年的懷里,后者摟著人,下巴蹭著她的發(fā)頂,低沉開口詢問“去不去?”
柳霏依的訂婚宴去不去。
姜慕晚喘息急促,咳嗽了聲,顧江年伸手撫了撫她的背脊、
片刻、只聽人問道“你如何想?”
“我不做表述,以免你跟我鬧,”顧江年道。
姜慕晚是個拎得清的人,一個搞商業(yè)控股的女人對于金錢的嗅覺遠(yuǎn)高于一般企業(yè)家,宋家身份特殊,子女都不能往國外移民,想在國外撈金也只能借用別人的手。
一如姜慕晚當(dāng)初在國外留學(xué),最終也只能回到國內(nèi)。
如今、姜慕晚若想往國外發(fā)展企業(yè),蔡辛同不失為一把好槍。
這些年,顧江年的江山版圖與日俱增,但大部分都是借由別人的手完成,他的手中,只有一個君華而已,恒信也只是控股權(quán),不參與經(jīng)營權(quán)。
樹大招風(fēng)、他深知這個道理。
是以,善于隱蔽自己的鋒芒。
“我考慮考慮,”向著利益出發(fā),去、是最好的選擇。
但心中仍舊有一股氣在,不想便宜了柳霏依。
“恩,”顧江年溫聲回應(yīng)。
這夜,姜慕晚睡得及早,早到顧江年在書房接了個電話出來,姜慕晚已經(jīng)入了夢鄉(xiāng)。
而顧江年站在床邊盯著睡得正熟的姜慕晚一臉的欲求不滿。
頗有種想將人搖醒的沖動。
忍了又忍才忍住。
三更半夜,姜慕晚許是有心事,從夢中醒來,睜著眼睛躺在床上,思考顧江年的提議。
姜慕晚總結(jié)了番,她對柳霏依的那點(diǎn)點(diǎn)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