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的擰了一把男人的腰。
疼的這人倒抽一口涼氣,伸手將她的爪子扒拉出來。
“不敢,”顧江年笑著捏了捏人的掌心,溫聲軟語開腔。
“好好休息,我去公司一趟。”
離了數日,此時外間風起云涌,不去、、、、、不行。
若再不去,公司副總難保會有意見。
姜慕晚知曉,自然也不會無理取鬧,君華跟華眾到底還是有不同之處。
姜慕晚自收購華眾伊始,就將邵從捧到了那個位置上,且這人一開始也并未想坐上華眾頂峰。
邵從在,她便無須過度操心,留下來,無非是想對付姜臨罷了。
而她猜想,有了顧江年這座大山在,姜臨一時半會兒不敢在她跟前造勢半分。
這日,顧江年走的急。
未曾細細同余瑟交代,也是這一晃神的功夫,讓姜慕晚得逞了。
她起先,是在自己跟前磨磨蹭蹭,提及要出院之事,見無用。
待他走后,又開始磋磨起余瑟來了。
裝乖,賣慘,忽悠人齊上陣。
比如,余瑟端了一份草莓遞給她,這人正兒八經的咬了兩口,又唉唉嘆息道“想念顧公館山林里的桃子了。”
又比如、午間,蘭英送飯菜過來,余瑟說她瘦了,讓多吃些,她又道“在醫院吃飯總覺得比應酬局上的飯菜還難以下咽。”
余瑟懂了,她這不是想念顧公館的桃子了,也不是覺得醫院的飯難以下咽,而是想回家了。
余瑟坐在餐桌上,低眸望著姜慕晚,溫柔的視線落在人身上,似是看見了年少時調皮耍賴的顧江月。
二人的影子就這么毫無征兆的重合交疊在一起。
重影交錯而行,余瑟有了片刻的恍惚。
直至姜慕晚坐在椅子上仰頭望著她,眼巴巴的、可憐兮兮的,且還帶著那么幾分小心翼翼。
“想出院啊?”余瑟柔聲笑問。
姜慕晚端端正正的坐在椅子上乖乖巧巧的點了點頭,心想,果然是那個狗東西不好說話。
“韞章怎么說?”余瑟問。
“他不讓,”姜慕晚氣呼呼道。
“他不讓啊?”余瑟笑問,眉眼彎彎,姜慕晚在她身上莫名的看到宋蓉跟俞瀅氣質的重合,溫柔、而又有那么幾分屬于不惑之年的霸氣。
慕晚點了點頭。
余瑟笑了笑“他算個什么東西。”
慕晚
這日下午,余瑟極其霸氣的帶著姜慕晚出了院,且并未告知顧江年。
自然、如她這般小心謹慎的人,也不會亂來,問方銘是必須。
方銘做事素來謹慎,先是叮囑了一番,而后又是告知提醒注意事項。
下午三點,余瑟帶著姜慕晚出院,未曾告知顧江年。
直至下午,這人抽空行至醫院時,見到的是空蕩蕩的屋子。
詢問,才知姜慕晚出院了。
顧江年雙手叉腰站在病房里,默了片刻,氣短似的呵了聲。
他完了。
以后的日子估摸著不好過了。
余瑟定然是不會帶著姜慕晚出院的,有這個想法的,除了姜慕晚那個小精怪還有誰?
可以、還能策動余瑟,也算是有幾分本事。
“老板,”身后,羅畢停好車上來,見顧江年站在病房中央,有些疑惑的喊了聲。
剛喊出聲,只見這人轉身,咬牙切齒道“回家。”
男人轉身,跨步離開。
行至停車場時,一輛黑色的大眾緩緩的行駛進來,正從電梯口出來的人顯然也看到了這個車牌號為ca00001的車,前行步伐緩緩定住。
目光望著向著自己而來的車輛。
而黑色車內的司機顯然也見到了顧江年,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