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個能人。”
宋蓉聽著俞瀅這番俏皮的話,心中的郁結少了大半,也瞧的出來俞瀅在刻意的寬慰自己,淺笑揶揄著順著她的話接道“你就不怕他跟譽溪一樣,把人騙到手就變卦了。”
俞瀅一愕。
秒過去,隨即不以為然的呵呵一笑“他若真敢,我就犧牲自我成全我家姑娘,替蠻蠻毒死他。”
宋蓉
“你怎么沒毒死譽溪呢?”
俞瀅笑著打哈哈“毒的還少?他上輩子不知道是積了什么德福大命大的,閻王爺不收他。”
說到此,俞瀅似是想起什么,又道“宋譽溪有何好毒的?毒死他,我們也拿不到什么好處,我瞧這位顧先生就不同,家大業大身家萬貫,毒死他,讓蠻蠻拿著他的錢去找第二春,即便不找第二春,那億萬家產,也是香的很,”
宋蓉突然覺得有點道理怎么回事?
“你也別等了,今兒就該下手的,畢竟他把你兒子關進去了,”宋蓉好心提醒,且還給她找了個能立馬毒死顧江年的理由。
俞瀅呢?沉默了,后悔了。
剛剛那湯,應該自己親自動手的。
宋蓉望著俞瀅,見人面上表情變幻莫測,有種不祥的預感。
果然,這人無所謂的搖了搖頭,道了句“來日方長。”
這廂,書房里,宋蓉與俞瀅的談話還未結束。
另一方,顧江年心思深沉的提著保溫瓶進了醫院病房。
宋思知翹著二郎腿坐在病床旁望著姜慕晚,那吊兒郎當的模樣帶著幾分戾氣,無疑,二人定然是剛剛爭論了一番。
至于結果,應當是宋思知輸了。
姜慕晚見顧江年推門進來,本是靠在床上的人眼巴巴的直起了身子“你去哪兒了?”
“何時醒的?”
二人異口同聲。
彼此關心。
明明才一句話,讓宋思知覺得被人摁著腦袋強行給塞了滿嘴的狗糧。
這人嘩啦起身,將屁股底下的椅子帶的嘩嘩響,瞪了眼姜慕晚,起身離開。
“你去哪兒?”姜慕晚見人起身,問道。
“找飯吃,”宋思知氣鼓鼓道。
“老娘是沒飯吃嗎?要留在這兒吃狗糧,”宋思知說完,啪的一聲帶上了門,氣呼呼離去。
病房內,顧江年望著姜慕晚,行至床邊,伸手摸了摸她的面龐,姜慕晚又問“你去哪兒了?”
“去宋家見外公了,”顧江年告知。
聽此言,本是靠在床上的人“蹭”的一下坐直了身子,望著顧江年,面上的緊張與焦急絲毫不掩飾。
男人伸手虛虛摟住姜慕晚的腰身,溫聲淺笑,俊逸的面龐上溢出幾分柔和的寵溺“乖寶,以后不用為難了。”
姜慕晚“你把話說明白。”
要說不說的急死人。
姜慕晚是個急性子,往往這種時候不愿跟顧江年多費半分口舌。
恨不得鉆進他的腦子里自己扒拉都是好的。
而顧江年呢?
擒著一臉莫測高深的笑容望著姜慕晚,滿眼的春風得意,勝利的笑容讓姜慕晚仍舊不敢相信,又問“你干什么了?”
“我跟老爺子說,帶著君華去宋家當上門女婿。”
姜慕晚“當什么?”
她似是沒聽清,又問了一遍。
顧江年望著人一臉正經開口“上門女婿。”
慕晚伸手扒拉開落在自己腰上的手,氣呼呼開口“你怎么不說你帶著君華去當鴨子呢?”
說著說著,姜慕晚就開始嚎了,抱著白色的被子正兒八經的跪坐在顧江年跟前嚎的又委屈又傷心“我都這么委屈了你還逗我,你個狗東西,委屈死我你就成鰥夫了。”
大抵是姜慕晚的哀嚎來的太過突然,突然到顧江年一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