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態度是極好的。
余瑟蒼白的面龐緩緩側過來,狠狠的瞪了一眼顧江年。
知兒莫若母,余瑟實在是太清楚顧江年的尿性了。
“成天忙忙忙,你結什么婚?我看你跟蠻蠻也不要有孩子了,省的全是蠻蠻一人操心。”
“夫人————,”余瑟心氣不順,數落顧江年的語氣極其不善。
連帶著拿下一代說事兒了,河池唯恐余瑟這話戳了顧江年的心窩子,緊忙開口制止。
顧江年倒也沒在意,反倒是笑著握上了余瑟的手背“那可不行,我跟蠻蠻若是不要孩子,您上哪兒享天倫之樂去?”
余瑟伸手撫開顧江年落在自己手背上的爪子,沒好氣道“我不稀罕。”
顧江年望了人一眼,似笑非笑一邊起身一邊望著余瑟道“真不稀罕?那我可跟蠻蠻傳達這個意思了啊!”
“你——————你個混賬東西,”余瑟被氣的心氣不順,心中郁結之氣一下沒提上來,話語落地,緊隨而來的是一巴掌落在他手臂上。
啪的一聲響,打的窩在貓窩里的貓嚇得喵喵叫。
“好了好了,消消氣消消氣,”顧江年倒也不覺得疼,反倒是嬉皮笑臉的將余瑟從沙發上牽起來,向著餐室而去,臨離開時。還不忘用深沉的眼神看了眼何池。
顧江年這個男人,哄老婆哄母親都是一把好手。
餐室里,顧江年接替了傭人手中的動作,將毛巾遞給余瑟。
后者接過,緩緩擦拭著掌心“蠻蠻呢?”
“首都有些事,她回去了,”顧江年淡淡回應。
他這平淡的話語顯然是讓余瑟起疑了,凝眸望著人靜靜看了數秒鐘。
“什么時候回來?”
“蠻蠻回首都你同意了?”
“看情況,”顧江年拉開余瑟身后的椅子讓她坐下去,只回答了前半句。
至于后半句,不想回答。
宋蓉親自來接人,不是他同不同意的事情。
“看什么情況?”余瑟問。
“事情解決的情況,解決完就回來了,”顧江年答。
實則他心中清楚,就首都的事情,是一場拉鋸戰,且還是一場長期戰爭,
等解決完,估摸著貓窩里的那只貓,都可以當奶奶了。
但這話,顧江年不敢跟余瑟說,怕老太太心臟不好,承受不住。
“要是十天半個月的解決不完呢?”余瑟問。
“很正常,”還十天半個月?一年半載要是能解決他顧江年就要謝天謝地了。
啪————顧江年的這聲很正常落地,余瑟手中的筷子就拍到桌面上了,嚇得顧江年抬起的筷子是落也不是,不落也不是。
“蠻蠻去十天半個月,你就不能把手中工作緩緩跟她一起去首都?”
顧江年
他可能是造孽了。
沒造孽這輩子也成不了余瑟的兒子,做不了姜慕晚的老公。
這兩人,排著隊的來磋磨自己。
誠心不讓他好過?
“若能說放下就放下,我現在應該在監獄里呆著,”作奸犯科的人搞事業是一時的,企業家哪個做事情不是細水長流?
真能說放就放,他今晚也吃不成這頓飯了。
余瑟被哽了一下,還想說什么,見顧江年目光灼灼的盯著她。
好似滿眼在說,來、來來、你接著說,你看我懟不懟你。
“人家家里本就不滿意你,離得久了,生了什么變故,你就帶著你這一屋子的狗二婚去吧!”
顧江年
“是啊!要是二婚了我就把狗都宰了,下火鍋宴請賓客普天同慶,”顧江年悠悠回應余瑟。
氣的余瑟好半晌沒說出話來。
夜間八點半,顧江年給姜慕晚去了通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