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沒有表露出點點不想,不愿的情緒出來。
姜慕晚歸臥室,將躺下,十二點二十七分。
電話又響了。
宋思知猛的一掀開被子,渾身散發著一種忍耐不了的怒火“宋蠻蠻你滾吧!滾到樓上去。”
“讓我睡個好覺,我明早還有報告會,放我一條生路。”
顧先生很會折磨人。
姜慕晚有理由相信,她若是今晚不跟人鉆到同一張被窩里,這個狗東西能給她打一晚上的電話,時不時的來一通電話讓她在午夜驚魂一把。
十二點三十五,姜慕晚推開樓上房門時,顧江年躺在床上,臂彎搭在眼簾上。
穿著一身灰藍色的睡衣。
整個人看起來可憐兮兮的。
“你又怎么了?”
“頭疼,”顧先生嗓子嗡嗡開腔。
顧太太望著人遺一陣靜默,不知是被氣的還是真的無語。
醉酒能不頭疼?
頭疼你就睡覺啊!
一晚上給她打了幾十個電話是頭疼的人該干的事兒?
姜慕晚忍著沒作聲,行至床沿,著一身白色真絲睡衣的人凝眸望著顧江年,柔聲問道“喝點水?”
“不喝,”顧先生鬧起了脾氣。
“我給你揉揉?”顧太太又問。
“揉多久?”顧先生問。
“你想揉多久?揉一晚上?”他這點伎倆啊,姜慕晚早就看的透透的了。
想盡方法不讓自己好過,就是為了證明他不好過。
“蠻蠻,你都不心疼我的嗎?”顧江年暗啞的嗓音在安靜的臥室里響起。
姜慕晚想,喝醉酒的男人真特么是難纏。
太難纏了。
且還是顧江年這么個萬年狐貍精,變著法兒的磋磨你。
姜慕晚看了眼床頭的鐘,十二點四十,正犯困的時候。
無奈、無奈、實在是無奈。
她若是這會兒下去了,顧江年絕對能在給她幾十個電話,弄得她一晚上不好過。
“過去點,”她伸手拍了拍顧江年。
身旁,本是滿面委屈的男人瞬間笑開了花,往旁邊挪了挪,等著姜慕晚上床。
習俗被打破,且還是被姜慕晚打破的。
顧江年這一遍遍的用電話磋磨她,可不就是為了讓她妥協,讓她自己上來嗎!
這個狗男人啊!
玩兒的一手好心機。
回頭若是外公跟宋蓉知曉了,把鍋往她身上一甩,不關他的事兒。
“滿意了?”姜慕晚將躺下,身旁男人一把將她抱住、姜慕晚一如往常尋了個舒服的地方窩了進去。
“恩、”本是暗啞低沉的嗓音都輕快了些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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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先生我不催你,就不信你不上來。99。9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