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扎心又令人吐血的過往。
說起蕭總,那可真是個癡情種。
喜歡一個人好些年,一廂情愿,死活沒將人追到手。
追的那叫一個心力交瘁,可偏偏這人不認輸,還有些越挫越勇的勢頭。
越敗越戰,越戰越敗,周而復始,永不停歇。
顧江年呢?
望著人,過多的話不好說,畢竟這個東西,不管你怎么說,都是不會回頭的。
他默了默,正想開口時,手機叮咚一聲,有短信傳來,顧江年低頭看了眼您的xx銀行信用卡刷卡額度50元整
按照這幾日的慣性來看,這又是姜慕晚在公司樓下的咖啡店買了杯咖啡。
或許是自己買的,又或許是秘書買的。
他視線緩緩從手機上收回,落在歪在沙發上的蕭言禮身上“早餐店不會開到晚上,該來的人也早就來了。”
本事垂頭望著茶幾上空蕩蕩咖啡杯的人,猛然間聽聞顧江年這話,及其詫異的抬起頭來。
驚愕又震驚的視線像是被人當頭一棒給敲醒了。
“這不像你會說的話,”蕭言禮對顧江年了解至深。
知曉這人是什么話說的出口,什么話說不出口。
而今日這般話,不像他的風格。
而顧先生呢?
大方承認“姜慕晚說的。”
粗俗,簡短,直白,又直扎人心。
“像是她說的話。”
“走吧!”顧江年起身。
“去哪兒?”
“這不該是我問你?”
“翹班?”
“你這喪的跟親媽似的坐在我跟前,我也干不成事兒啊!”與其被人低沉的情緒環繞著,還不如找點正兒八經的事兒去把這些情緒散發出來。
免得把孩子給窩出病來。
另一邊,姜慕晚踩著點下班,沒在公司多留一分鐘。
順著宋思知給的地點而去,因著不遠,也就沒開車。
時隔許久之后,走在冬日的首都街頭,姜慕晚隱隱有種久違之感。
好像上一次圣誕節,是許久之前的事情了。
將跨步進商場,就聽到了關于自家的八卦。
“宋家的事情聽說了?”
“聽說了,你說宋思知那脾氣真的就這么心甘情愿的被人搶了成果?”
“萬一不是被搶的呢?”
“你是說她自愿?”
“也不是不行,不是自愿的,宋家為何此次這么平靜?”
“你聽那幾個二世祖說了嗎?宋思知深夜買醉,要是自愿的,犯的著出去深夜買醉?”
交談聲在身前連連續續的響起。
姜慕晚還可以放慢了腳步在身后靜靜的聽著這二人的交談。
她們聊起宋家時,有模有樣的。
像極了對宋家及其了解的人。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就姓宋。
“宋總。”
兩位女孩交談聲不小,姜慕晚能聽見,自然也有其他人聽見。
她正凝神聽的頗有意思,身后一聲不大不小的輕喚聲響起,帶著幾分揶揄還有幾分看好戲的姿態。
她回眸望去,一眼便看到了站在不遠處的劉清。
提著一只灰色的鉑金包面含淺笑的望著她。
而身前的兩個女孩子,乍一聽宋總二字,嚇得三魂出了七魄。
滿面驚恐的轉頭,乍一見姜慕晚時,嚇得挽著手站在一起的人不自覺的將身子更貼緊了一分。
“宋……宋總,”女孩子哆哆嗦嗦,望著姜慕晚,渾身發顫。
“背后嚼人舌根可要注意點,”劉清面含淺笑的提點了人這么一句。
“萬一被當事人聽見就不好了。”
劉清這番話,說的極有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