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慕晚自上次跟人在宴會場撕破臉皮之后,也沒了跟人周旋斗智斗勇的意思,說著劉清的話,微微疑惑的望著對面的女孩子,不明所以問道“你們剛剛說我壞話啦?”
劉清本來是想拉姜慕晚下凡的。
不曾想被她將了一軍。
就這么輕飄飄的一句話,跟宋蓉倒是有那么幾分相像。
“啊”兩個女孩子一看也不是腦子不好的人,當事人都沒聽見他們說什么,他們還上趕著去承認,這不是傻缺嗎?
“沒有沒有,我們只是隨便聊聊。”
“對對對,”另一個女孩子趕緊開口附和。
“是嗎?”聽聞兩個女孩子這樣的說辭,姜慕晚眉頭狠狠的擰了起來,望著人道“賀夫人可不會騙我。”
先給一顆甜棗,再給一巴掌。
兩個女孩子驚恐的目光又落在了賀夫人身上,望著人的目光帶著幾分小心翼翼。
更甚是有幾分謹慎。
姜慕晚也好,劉清也罷,都不見得認識眼前的這兩個小姑娘,但這二人不同,她們顯然,既認識姜慕晚,也認識劉清。
不然,不會這般驚恐。
“賀賀夫人一定是聽錯了吧!”
“是嗎?”姜慕晚聲調微揚,目光緩緩的落在劉清身上。
她給劉清挖了一個坑,此時,無論她說是與不是,都會顯得一把年紀了跟兩個小姑娘在這兒斤斤計較。
可若是不回應,轉頭就走,又顯得在姜慕晚跟前理虧。
若說是她聽錯了,無疑是承認自己在找姜慕晚的茬。
若說沒聽錯,這兩個小姑娘若是不承認,屎盆子還得到她頭上來。
劉清望了眼姜慕晚,目光微沉。
“呵”了一聲,準備轉身離開。
只是,剛轉身,一旁,一道冷嘲熱諷又尖細的嗓音響起。
“呀!這不是賀夫人嗎?兩個孩子都散了,沒想到我們還這么有緣分,”
這腔調,不是俞瀅是誰?
劉清每每跟俞瀅撞上,都會覺得腦子疼,這人,巧舌如簧,一張巧嘴能辨四方。
偏生還什么都不顧及。
“又來欺負我們蠻蠻呀?”明明是及其刺耳的話,可俞瀅說出來,那個腔調,怎么聽,怎么都有點兒玩笑的意思。
劉清當然不會傻到認為她跟俞瀅的關系能好到能開玩笑的地步了。
就她們之間,見面不打起來,都是意外。
“宋夫人在說什么?”
俞瀅一聽這話,樂了“就我們這個年紀,最多也就絕個經,賀夫人怎么還聾了呢?”
姜慕晚
宋思知姜還是老的辣。
宋蓉沒眼聽。
不等劉清反應過來,俞瀅又補了一刀“絕經后遺癥?我認識一老中醫,推給你?能把心肝脾肺腎都給你調一調。”
“宋夫人這樣有意思?”
“你老欺負我家姑娘有意思?一大把年紀了,整個跟個沒臉沒皮的小伙一樣,何必呢?大姨媽帶走了你的腦子?還是留下來堵塞了你的腦子?”
俞瀅這張嘴,就沒怕過別人,往日里,興許還會注意一下,可今日呢?
她本就見劉清不爽,今兒撞見她欺負姜慕晚,更是不爽了,說出口的話啊,一句比一句難聽。
“宋家的教養也就這樣罷了,”劉清說著,目光從俞瀅身上掃到姜慕晚身上。
宋蓉聽聞這話,本是溫和平靜的人顯然是脾氣上來了,伸手撥開俞瀅,冷眼望著劉清“宋家再沒教養,也不會教小孩干著吃里扒外的事兒,賀夫人的嘴要是不干凈就拿墻上去擦兩下,我宋蓉的女兒可不是你們這等下等貨能說的。”99。9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