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你說的合作案,我可以吹了,”姜慕晚本著解決問題的態度,態度放的極地。
人被逼到極限,潛能是無限的。
是以,這日,顧太太眼一閉,心一橫,將顧先生往日用在自己身上的那套全都用在了他身上。
“在我心目中,家人永遠都在第一位,事業也好,旁人也罷都無關緊要,對于婚姻生活我也絕對忠誠,雖然嘴上時常說著升官發財死老公,但那都是與你斗嘴時才會說的話,在旁人跟里,我先生是顧江年,這是不會改變的事實,家里人不支持我們的時候我都沒想過要放棄你,更勿論區區一個前男友了,我姜慕晚即便再混,也不會傻到覺得一個前男友,會勝過家里人,更不會為了一個男人去違背道德,有些事情做一次就夠了,不會在有第二次,因為這個世界上只有一個顧江年?!?
情話嘛!
誰不會說!
哄人嘛!
誰不會干?
宋思知打小就給她灌輸一個理念嘴甜的孩子有糖吃。
所以大院里的那么多人,哪家是她沒去蹭吃過的?
而姜慕晚雖說一直知道這個道理,可實打實的將它運用起來,還是今日在顧江年身上。
秉持著你心情好了,我好過的理念,將情話玩死里說。
反正不要錢,費些口舌而已。
哦不!宋思知還說了,神情要誠懇。
在旁人跟前都要誠懇,在顧江年跟前,更要。
畢竟在男人,不是個省油的燈。
不知道是姜慕晚這話確實是夠動聽還是她認錯的態度夠誠懇,男人臉面上緊繃的神色有了片刻好轉。
望著人的視線都稍稍柔和了些。
顧太太再接再厲。
“你該信我,不是那樣的女人,更該信我,不會干那么沒腦子的事兒。”
顧江年望著姜慕晚,漆黑的眼眸中帶著幾分思索。
似是想從姜慕晚的臉面上看出點什么來,可細細看來看去,也沒瞧出點端倪來。
但又覺得以姜慕晚的脾氣與秉性,不是個會低頭認輸再給他表忠心的人。
于是,顧先生帶著詢問開口“忽悠老子?”
姜慕晚面色不變,萬分誠懇“肺腑之言?!?
言罷,雙手撐著顧江年的腰間,且還踮起腳尖親吻了他一下。
菲薄的唇瓣落在男人的薄唇上,啪嘰就是一口。
而顧先生呢?
穩如老狗。
紋絲不動。
沒有姜慕晚想的那種反客為主的動作出來。
自打這人骨裂以來,素了好些天了。
若是往常,這人早就摁著她磋磨了。
可今日沒有。
不僅沒有,且還防范開口“以色撫之?”
言外之意,說姜慕晚準備出賣色相來安撫他。
她能承認?
自然是不能。
“我是個俗人,只愛美好的事物,那些粗俗的玩意兒送到我跟前來給我擦桌子我都嫌棄他們劣質?!?
說著,姜慕晚踮起腳尖,鼻尖緩緩的蹭著他的下巴。
一下一下的,那叫一個溫軟,蹭到顧先生的心窩里去了。
一如姜慕晚所想的那樣,素了許多天了,且顧江年又不是個在此事上會委屈自己的人,情|欲一起,瞬間是天雷勾地火。
臥室里,有一張簡易的書桌,斜角而放,供二人處理一些簡單的事物。
可此時,成了主戰場。
急速而又兇猛的吻讓姜慕晚頭腦發蒙,且這發蒙間隙,還得時時刻刻的警告自己,要保持一分清醒,以免顧江年的這個狗東西拋出什么問題讓她接不住。
姜慕晚今日著的這身旗袍,約莫著是為了顧江年定制的。
男人輕車熟路的將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