擺推至腰間。
極其熟悉的找到了讓他翻山越嶺的地帶。
“蠻蠻————,”喘息間隙,他輕喚她。
“恩————,”姜慕晚隱忍難耐,溫聲回應。
可這回應剛剛落地,隨之而來的是狂風暴雨。
席卷而來。
姜慕晚像浮萍,攀援著顧江年的肩膀,就在書桌上,被他帶至高山,又被他扔至海底。
在山頂之巔,在沉浮之間,一次又一次的到達人生巔峰。
直至她開口,帶著些許溫言軟語的哀求“我不行了。”
顧先生呢?
話語隱忍,帶著些許輕哄“乖寶,再忍忍。”
“不行了,”她輕聲呢喃。
顧江年輕輕吻了吻她的面龐,溫言軟語哄騙著“乖寶,我輕些,再忍忍。”
住了十來天的廟,讓他半路終止,確實也不太可能。
、
臥室內,暖氣散發的熱度讓二人一身熱汗。
姜慕晚像個軟骨動物似的趴在顧先生的肩頭微微喘息著。
顧江年溫厚的掌心落在她后背上,一下一下的撫摸著。
動作輕柔而帶著幾分寬慰。
“好累,”顧太太蹭著他的肩頭軟軟的撒起了嬌。
二人剛剛吵架的氣氛轉眼間就變了。
都說夫妻吵架,床頭吵完床尾和,這話也不是沒道理。
顧先生側首親了親她的面頰,淺笑著道了句“都說沒有梗壞的地,只有累死的牛,回回都是蠻蠻喊累。”
顧太太哼了哼,神色不悅,帶著幾分慵懶。
“想洗澡,”渾身黏糊糊的確實也不好受。
顧先生呢?
淺笑了笑,摸著她的后背“晚些,歇會兒再來一次。”
這話落地,姜慕晚倒抽一口涼氣。
伸手想要推開人,卻被顧先生摟的更緊。
笑意擦著她的耳邊響起,帶著幾分玩味。
許久之后,姜慕晚知道,這人的話可不是什么玩笑話,說在來一次就在來一次,不過是換了個地點罷了。
惹得人起了火,張口朝著他的肩頭而去。
毫不嘴軟。
“好了好了,越來越嬌氣了,”顧先生費盡心思哄人,用溫言軟語哄著她消消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