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先生側眸望著人家,溫柔問道“吃好了?”
她點了點頭。
男人看了眼服務員。
讓他們拿塊熱毛巾來。
等毛巾的間隙,男人望著對面的投資方,溫溫笑道“顧某不是第一次跟溫總合作,也深知溫總為人,但生意場上有來有往誰也不是唯一、鐵打的金錢流水的人————。”
服務生端著托盤過來,站在顧江年身旁。
男人不急不緩的拿起毛巾。
牽起自己愛人的手,緩緩的擦著。
動作不疾不徐,像是日常中一個輕微的舉動罷了。
這個男人,對投資方說著警告的話。
但對自家愛人卻及盡溫柔。
溫熱的毛巾將姜慕晚的掌心與指尖都擦了一遍,他伸手,將毛巾丟進托盤里,話語再起“我只認利益。”
溫捷看著顧江年,只覺震撼。
他從許許多多人的口中聽到過過江年對姜慕晚的寵愛。
有聽到過許多首都豪門世家的小姐們以顧江年為例去找另一半的。
包括自己的親妹妹,都對他連連贊嘆。
可耳聞是一回事,親眼所見又是另一回事。
正當溫捷失神的時候,姜慕晚笑了笑“溫總在重工方面是首都數一數二的企業,當然了,能合作共贏是極好的。”
顧江年唱紅臉,她唱白臉。
這夫妻二人一唱一和的將她推上了高臺。
所謂男女搭配干活不累。
姜慕晚開口的時候,溫捷就知道自己處于劣勢了。
這夫妻二人聯手,橫掃整個首都。
不是假話。
顧江年這個當事人可能不知道。
首都里面是關于他的傳聞,說起來三天三夜都說不完。
一個c市的商人娶了首都豪門貴家女。
不僅沒有被家族排斥。
倒是成了親親和和的一家人。
是關于他的傳奇故事。
實在是精彩萬分。
他成了首都的奇人。
也成了首都貴女幻想的對象。
更甚是有得顧江年,此生無憾之類的話語出來。
溫捷想,輸定了。
歸家已是晚間十點的光景。
將進去,恰逢宋思知在廚房煮酸辣粉。
味覺上的沖擊讓姜慕晚的眼睛都亮了。
像極了一只沖出柵欄的豬,顧先生想伸手拽住她,死活沒拽住。
于是乎。
男人站在廚房門口黑著臉盯著姜慕晚。
后者呢?
跟只兔子似的竄進廚房,站到宋思知身后。
而宋思知呢?
興許是剛洗完澡,頭發也沒擦干,濕漉漉的披在腦后。
人站在灶臺前看著等著鍋里的東西煮好。
手中拿著一本臨床醫學專業論在看著。
爭分奪秒的給自己灌輸知識。
姜慕晚走近。
興許是沒防備,被她嚇了一跳。
宋思知轉頭就吼“你屬鬼的啊?走路沒聲音。”
姜慕晚……………
顧江年“還是只餓死鬼。”
剛從飯局上出來的
人就盯上了宋思知的酸辣粉。
那眼巴巴的模樣就差把哈喇子流出來了。
顧江年氣不過,伸手抄起桌上的餐巾紙向著姜慕晚扔過去“哈喇子擦一擦。”
顧太太的手法也是極其精準的。
伸手就接住了這人扔過來的餐巾紙,又反手給顧江年扔了回去。
“又沒吃你家的。”
顧先生…………
顧江年笑了,被氣笑的。
“沒吃我家的,你吃的是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