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就沒有死的時候。
那該是一種何等的絕望?
姜慕晚不敢想。
有些事情,深究下去,會讓人心頭打顫。
“上車吧。”
“可——————。”
“乖。”
七月下旬,梅瓊下葬。
整個首都最好的墓地。
她下葬那日,首都下起了淅淅瀝瀝的小雨。
雨勢不大,可卻整整下了一整日。
姜慕晚記得尤為清楚。
七月二十七日。
宋蓉去了總統府,因總統府設宴邀請科研界人士參加,她在其中。
臨出門前,她挑選了一件水墨色的旗袍。
整個人低調高雅。
姜慕晚還嘴里抹蜜的夸獎了人一番。
這日晚間,顧江年亦有應酬。
且與姜慕晚一起。
近些時日,這夫妻二人成了首都的模范。
同進同出。
無論走到哪里都形影不離。
已經數不清被多少人羨慕過了。
姜慕晚與顧江年在經過幾輪的深思與考慮之后,準備將達斯交給別人全權管理,而她。
退居幕后。
以家庭為主。
姜慕晚在選職業經理人的時候。
邵從毛遂自薦上來了。
而c市分部的些許事情暫時有經理人接管。
這夜,眾人在江邊用餐。
溫溫的江風透過窗子吹進來,沒有讓人覺得涼快,相反的還有些悶熱。
姜慕晚望著江面上的游輪緩緩游過。
望著邵從道:“確定要上來?不給點時間自己去解決人生大事?”
邵從拿著酒杯喝了口酒,笑了笑:“算了。”
“人生大事該來就來了,我花再多的時間緣分沒到也是白搭。”
姜慕晚聞言,挑了挑眉:“信佛?”
“家里王母娘娘信。”
邵從無奈笑道。
“那他們不逼你?”
“我媽逼我姐姐結婚,結婚不到一年就離了,凈身出戶,從此,老太太就想開了。”
姜慕晚:“那你可得好好感謝人家。”
邵從無奈失笑。
“她很瀟灑,這會兒在冰島旅游。”
“借用情傷的借口去周游世界去了。”
“要不是這樣,別說是周游世界了,就是首都游老太太都要弄死她。”
姜慕晚看了眼顧江年。
男人靠在椅子上端著酒杯,只覺得腳底有一抹涼意爬上頭頂。
不祥的預感來的很迅猛。
“看我干什么?”
“我覺得情傷這個借口應該挺好用的。”
顧江年笑了,被氣笑的。
男人氣的端起水杯喝水時險些咬傷了腮幫子。
“喪夫不是更好用?”
邵從愣了一下,沒忍住,笑出了聲兒來。
姜慕晚狠狠的瞪了眼人。
九點。
散場。
夜幕降臨,月色高懸。
姜慕晚跟顧江年歸家。
路上,她嘴饞,讓人下去買冰飲。
顧江年雖然不愿,但也架不住姜慕晚的磋磨。
顧江年下車。
姜慕晚望著男人偉岸的背影,嘴角彎了彎。
她近些時日,最喜歡的是顧江年一臉看不慣她,又干不掉她的模樣。
正望著自家丈夫的背影失神時
姜慕晚就接到了付婧的電話。
“看網上消息沒有?”
“什么消息?”
“有人爆出劉清偷稅漏稅以權謀私的音頻了。”
“什么時候的事情?”
乍一聽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