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天要亡他。
這一出給徐放都整不會了。
到頭來還給他整出人生感悟來了。
“當場吵架了?”
“沒有?!?
“怎么?”
“沒有吵架他能到我這兒來?”
徐放:
“那估計是被趕出來了。”
蕭言禮:
這是姜慕晚能干出來的事兒。
估計趕出來都算是小的了,
這是懷孕了不能家暴。
要是沒懷孕,估計是能動手的。
蕭言禮出去時,一瓶洋酒去了大半。
顧江年坐在窗邊喝酒,望著首都的夜景一言不發。
一種孤寂感與挫敗感掩藏不住。
蕭言禮嘆了口氣,拿了只杯子過去,坐在顧江年跟前,端起酒瓶開始倒酒。
“這瓶干完就休息?。 ?
顧江年聞言,橫了眼他。
蕭言禮笑了,說沒良心還真不是假話。
“你先等姜慕晚消消氣,指不定氣消了就讓你回去了?!?
“不會?!?
“什么不會?不會讓你回去?孩子生了也不讓你回家?”
“還能去找個后爹不成?”
顧江年本就心情不好,一聽蕭言禮這話,就肝疼。
抽抽的疼。
男人狠狠的嘆了口氣死,端起酒杯灌了口酒。
一想到以姜慕晚的狠心程度極有可能干出這種事情,他心肝脾肺腎都擠到一塊兒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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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卡文,卡到哭,死活沒更出來;晚上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