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吶,說過了吧?我們一定會在見面,神明不會騙人的。”
說著吻上了瑪利亞櫻色紅唇,他從上一世等到這一世,等了三百多年,他一直在等這一刻。紅唇如同想象中美好,獅子王把唇貼在瑪利亞唇上舍不得離開,就著親吻的姿勢問她
“森田瑪利亞,你愿意跟我走嗎?神隱成為我獅子王的妻子,永遠和我在一起?”
瑪利亞揚起非常美麗的微笑,撲上獅子王的心口磨蹭。
“我愿意…”
獅子王摟緊懷中女子,清風拂過兩人身影倏地消失,明明不是櫻花季附近也沒有櫻花樹,卻不知哪來櫻花瓣飄散一地,神社中供奉的刀同時亦不知去向。三百多年的等待,獅子王終于等到他一生心頭所愛。
身為富家千金的她原本應該過上爸媽疼愛、萬千寵愛的日子,可惜她從小就能看見旁人看不見得東西,父母親又是因政治利益結合,婚姻本身并無愛情可言,因此倆人三天一大吵五天一小吵,對于這個唯一的女兒也頗有怨懟,因為總是看見旁人看不見得東西,于是常被長輩『謊精、謊精』的罵,倆人都覺得這段婚姻很失敗,對方根本爛到掉渣生個女兒還是謊精,彼此都懷疑是對方的遺傳,因此對她從來沒給過好臉色。
十二歲那年父母終于如愿離婚,貌和神離的他們早就彼此外面都有伴侶,于是離婚后很快各自組成家庭,誰也不要她。法院把她的監護權判給父親,父親百般不愿于是默許后母、繼姐弟苛待她,卻非常疼愛后母所生女兒和兩個兒子。父親給她的理由是她長得太像母親,那個賤人!之所以還養著她是期待她長大之后可以用來聯姻,擴大家族勢力與財富。
于是,她表面光鮮亮麗維持父親在外良好的形象,其實內里殘破敗壞,父親不管她、繼母也不管她,繼姊天天用言語暴力對待她,繼弟甚至抓著她的頭去撞墻。父親看到了,只淡淡吩咐繼弟不要傷在她臉上,繼弟囂張的說反正傷在臉上也沒差,她原本就是謊精,誰也不會相信她說的話。父親皺著眉頭看她一眼便不再理會,由得繼弟在自己旁邊對姊姊施虐。虐打她早就是家庭常態,家里人都已經看習慣了。
不堪父親家庭長期虐待,十六歲時某次趁繼母不備她偷了一筆錢,逃出了那個名為家庭實為牢籠的地方。記得學校老師說過,家這個字的甲骨文就是一只豬被困在豬圈里,她可不就是那只豬嗎!有血緣關系又怎么樣?豬圈還是豬圈,就是親人下刀子才更狠絕兇殘,絕對不會手軟。逃出家里后她靠著那筆錢在街頭生活了一陣子,就算父親是有頭有臉的商界人物,家里一直也沒人出來找尋她。
“好啊!”阿部彩點點頭“能給我錢跟住的地方我什么都愿意做。”
“那么,請在契約上簽名。”西裝男子拿出一份契約“與付喪神來往不可以告訴他們真名,請您想一個假名。”
假名啊?她想來想去,記得以前班上和她要好的女孩名叫小笠原穗花,那就叫做穗花好了,什么?還要想居住地的名字?那就…幸福花園吧。穗花于是成為幸福花園的審神者,山姥切國廣成為她的初始刀。
穗花很喜歡帥氣如王子的國廣,雖然他總是披著一件白布。政首要求穗花鍛刀,于是她和山姥切在鍛造室研究了一個下午,在鍛造爐“磅!”地一聲大爆炸后鶴丸國永跳出熔爐。
“唷!被嚇到了嗎?被嚇到了嗎?我是鶴丸國永!”
倆人頂著倆張漆黑的臉孔看著鶴丸國永,不只她,連山姥切國往都被鶴丸給嚇到了。
“哎呀!不小心把主上弄的烏七抹黑,抱歉抱歉哪!”鶴丸毫不珍惜地拿自己雪白的羽織幫穗花擦臉,于是羽織上也黑了一大塊。
“嘿嘿嘿…”雖然弄臟了,但鶴丸看起來還是很高興。
于是幸福花園迎來了一位非常喜歡惡作劇的老頭子,明明是和三日月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