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連那生物的全貌都看不見,連生物樣本也沒有采集到,如何得知TA是什么類型的生命體?但我推測,那種生物不屬于碳基生命范疇。”
阿加塔教授又解釋他們分析過從那顆未知星球采集到的土壤樣本,里面的成分同銀河系里的星球物質完全不同。
土壤里也沒有碳基生命的基本組成單位-DNA,而是一種人類完全理解不了的新物質。
“按照你的描述,那種生命是透明狀的,你們是如何觀測到TA的?”黑淵蹙眉問道。
女教授苦笑一聲,作為行星探索小隊心理醫生,她對于未知生命體的研究不如其它隊員。術業有專攻,對于如何保持隊員長期星際旅行的心里健康,如何治療傷勢她是9人里的專家,但對于生命科學方面的知識她還是弱于隊員的。
“說起來我們被那個未知生命體攻擊的時候第一時間并不清楚那是一個生命體。我們最初的判斷飛船遭遇大氣層里惡劣的氣旋,直到飛船飛行模式出現異況才察覺是一個生命體。而且那個生命體也不是完全透明。”
遭遇氣旋和被生物攻擊,飛船的飛行模式完全不同。
阿加塔教授心有余悸,那一幕驚險畫面歷歷在目,她和她的隊員們真是命懸一線才成功迫降。
在描述那個生命體時,因為不知其生命形式和性別,她總是用TA概述。
拿起手邊的空玻璃杯,女教授用剩余那只手往水杯里倒了大半杯水,舉過頭頂,向兩人展示。
“水是透明的吧。但我們依然能用一些方式‘看見’它,不是嗎?”
“那種生命體也是一樣的,TA的身體確實是透明的,但大氣層里的氣旋流淌時就能‘顯示’TA的輪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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