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萊這里也不是很好過,在衙門調(diào)查,這幾天他一直被關(guān)在家里面,不能出去,在前幾天的時候,他還可以樂得自在,但過了三天之后就開始煩躁了。
也幸好有雪兒她們?nèi)齻€人陪著江萊解悶兒,為此他還讓人用木片制作了撲克牌,教雪兒三個人打起了撲克,這三個人雖然之前并沒有觸碰到撲克這一類的游戲,但是學(xué)起來還是比較快的,沒有一會兒,她們便玩兒了起來。
“對三。”江萊首先交給她們的是最為普遍的斗地主,但在這里就不能叫做斗地主了,而只能改個名字叫做打山賊。
她們倒是玩的不亦樂乎,卻忽略了一個人,那就是被江萊撿回來的尹蘭芝。
尹蘭芝這些天過得倒是舒坦,雖然看似沒有人管著她,只需要每天喝藥養(yǎng)傷就行了,如果實在有些夢了,還可以到花園中走走,順便跟劉氏說上些話,用來打發(fā)無聊的時間。
但是尹蘭芝這些天總覺得有人在看自己,但卻發(fā)現(xiàn)不了那人在哪里,也可能是自己警惕過了頭了。
玩到最后雪兒似乎想起了什么,立即站起身來,扔掉了手中的撲克牌,然后急匆匆的跑到了外面去,不知道要干些什么。
江萊奇怪的詢問另外兩人,另外兩人這才有所反應(yīng),隨后說道“尹姐姐的藥已經(jīng)好了一段時間了,需要人端過去,這幾天該雪兒姐姐了。”
“咱們繼續(xù)玩兒吧!”冷兒這時候?qū)扇苏f道。
見到雪兒出去忙活,江萊也不好意思再玩下去,似乎少了雪兒,一人這個游戲就玩不下去了一樣,隨后他詢問道“她的傷勢怎么樣了?”
“尹姐姐的傷勢已經(jīng)逐漸好轉(zhuǎn),只不過我們在給她換洗衣物時候,發(fā)現(xiàn)姐姐的身上除了一些心傷之外,還有不少的老傷,看來以前吃過不少苦頭,也是一個可憐人。”
看樣子這個叫尹蘭芝的還是很有貓膩的,不只是心傷有貓膩,還是老傷疊新傷,這個尹蘭芝的身份值得推敲,看來不只是大刺客這么簡單。
江萊有些狐疑地挑了挑眉,然后對她們兩人說道“帶我去看看她!”
江萊自己的小院落也不是很大,正房也只有三間,東西側(cè)各有兩間廂房,他回來之后也是西廂房剛剛拾掇出來,其中一間讓給了雪兒她們?nèi)齻€住,而另外一間則交給了那個陶大和金安他們兩人。
這樣一來東廂房就空了下來,后來好像改成了庫房里面是一些箱子,還有一些江萊所購買回來的躺椅之類的小玩意兒。
就在這庫房當(dāng)中給支了一張床,把尹蘭芝安頓在了這里,由金安監(jiān)視著。
此時將來跟著拿了湯藥的雪兒進(jìn)入了東廂房之中,剛一進(jìn)去他便一眼看見床上原本還正睡著香甜的尹蘭芝,忽然睜開了眼睛坐了起來,警惕心十足。
這絕美少婦穿著淡雅的衣衫,卻無時無刻不顯露著嫵媚之色,那一看上去就好像是哪一家的嬌弱小娘子,而誰又想到這竟然是一個敢闖入侯爺府中的大刺客。
雖然這尹蘭芝看上去嬌柔嫵媚,而他又是裝作什么都不知道,只是一個將人撞倒之后,將人迎到家里來。治療傷痕的普通人,更何況男女有別,他也不能與之走得太近,只是在雪兒后面客客氣氣的問道“小姐姐這些日子可好些了?”
見江萊站在雪兒的身后,離他有一大段距離,心中有些異樣,但還是松了口氣,又見到雪兒拿來了湯藥,他裝作掙扎著坐起,欠了欠身說道“多謝江公子,身子已經(jīng)好很多。”
江萊有些好笑,于是略帶調(diào)侃地說道“之前是我家的馬車撞了你,你還謝我?”
尹蘭芝剛剛接過雪兒手中的湯藥,剛飲了一口就聽到了這話,隨機嗆咳了起來,有些尷尬,不過他還是很快就恢復(fù)了正常,隨及說道“那馬車應(yīng)該不是江公子家中的,而是屬于另外一個公子的,所以江公子沒有撞我,因此也不必掛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