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在葉妙耳旁說了什么,就見到葉妙點了,點頭對著縣令說道“那就繼續審吧!”
審案子的過程總歸是有些枯燥的,無非就是詢問事情經過,然后再提出證據,進行反駁。
到了最后那王家的那些人已經就有些騎虎難下了,來江萊以為這個案子已經就快要結束了,畢竟有泰安郡主這個身份壓著,縣令也知道如何操作。
但沒想到的是最后外面看熱鬧的一個少年突然對著后面看熱鬧的百姓煽風點火了起來。
像什么縣令一看是泰安郡主就妥協了,明明是泰安郡主殺了人,不是簡單的案件竟然變成了這個樣子。
王家人似乎如同看到了救命稻草一樣,開始翻供起來,一個精壯大漢還這樣說道“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
縣令和身邊的師爺開始頭疼起來,這個案子就不好辦,再更加不好辦了。
江萊起先也注意到了,看熱鬧的人群當中有一個穿華服的少年,是因為這個人長相有多么的特殊,是因為這個人雖然身穿精美的衣服卻沒有半點兒富貴人的模樣。
煽風點火就有他,是現在把火點起來了,他的人卻不見了。
葉妙對這種事情也是無能為力,而用自己的身份壓人之外,沒有其他辦法,那個小孩也是急了起來,想要出手教訓那些人,卻被江萊攔了下來。
小孩的身邊安撫道“現在這樣做也無濟于事,而會給你小姑添麻煩。”
“你有辦法?”小孩這樣詢問道。
江萊點了點頭,然后來到了那些看熱鬧的百姓面前,對眾人作揖行禮,這些人才稍稍安靜了下來。
輿論可不是那么好控制的,是一把雙刃劍,我控制不好控制的人,也不知道輿論會到哪種程度。
江萊然后對王家人說道“我問你一句,你們就答一句。”
“憑什么?”王家人當中的精壯男子冒了出來。
江萊笑了笑沒有說話就只是看向了縣令,縣令自然知道用意,他也不是不愿意邦泰安郡住指示這王家人人多勢眾,這也就罷了,還有周圍人的湊熱鬧,眾口一詞,雖然有這個江萊的證詞,可是一條人命的案子也不敢隨便做主。
縣令直接敲了一下驚堂木,然后下命令道“他的問題你必須如實回答!”
江萊再次看向那個說憑什么的王家精壯男子,詢問他道“你知道他可有什么隱疾?”
那個精壯男子裝作疑惑的樣子,江萊直接又詢問道“應該知道我說的他是誰?”
只見他眼神掙扎了一下,開始回答道“并無隱疾。”
江萊又詢問道“你沒有說謊吧,你知道說謊對你并沒有什么好處。”
男子眼睛眨了眨,堅定的搖了搖頭。
于是江萊來到了縣令的面前對他說道“不知這縣城當中有多少仵作?還有大夫?”
“共有大小仵作三個,大夫只有一名。”這下子他的心中就有數了,江萊又直接說道“那老漢如此脆弱,并視身體情況有問題,將這些仵作大夫全都帶過來,將老漢的身體全面了解一下。”
接下來的事情就變得十分簡單了,那些仵作一來就檢查出了狀況,縣令立即就恢復到了以前上戰場的狀態。
縣令直接找出了王家人的破綻,將責任推得一干二凈,還堵住了他們的嘴,叫他們說出不出話來。
就這樣連外面看熱鬧的百姓都挑不出一點毛病來,就這樣事情就圓滿解決了,縣令還一直向泰安郡主葉妙賠禮道歉,想要盡力保住他腦袋,我只能如此,后來的事情也才能如此圓滿解決。
葉妙也是看在江萊的面子上才放過這個縣令,要不然,就算不要他的腦袋,也要摘了他頭上的那頂官帽。
幾人來到街道上面,葉妙才恢復了原來的狀態,興高采烈的詢問道“你是怎么知道我的身份的?我可是讓春香打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