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維克托與雷米爾交談的同時,坐落在倫敦威斯敏斯特的白金漢宮中一場關于波拿巴家族的會談也在不知不覺中進行。
“阿爾伯特,我們的小百萬富翁又要開始新的動作了,你怎么看。”白金漢宮的偏廳中一位妙齡女子慵懶的依靠在鑲著金邊的長椅一側慵懶的說道。
“我的女王陛下,您這樣的姿勢要是讓英國的那些老古董看到了估計又要少不了一陣風波。恐怕老古董們又要將我拉出去批斗一下,說我不檢點,帶壞女王之類的話了。”阿爾伯特并沒有正面回答維多利亞女王的問題,而是就女王陛下的儀容開始了調笑。
“阿爾伯特,你。“維多利亞有些氣鼓鼓的說道。
整個大不列顛及愛爾蘭聯合王國的統治者,此時竟然如同小女孩般撅起了嘴,看起來就像是一個等待著被的小女孩。
貴族禮儀、禮容儀表之類的仿佛全部被維多利亞忘卻似的,阿爾伯特知道這是他的特權只有在周圍沒有人的時候維多利亞才會展現出這種表情。在常人眼里的尊敬維多利亞女王(強人)其實也是一位等待著丈夫寵愛的的少女,這也是為什么維多利亞能夠在第一次見面就深深吸引住阿爾伯特的原因。向往自由的阿爾伯特不會為世俗的權利迷惑、不會為高貴的身份所折腰,但是他也想會像騎士一樣守護心愛的公主。
阿爾伯特像是偷情的漢子一樣。先是從長椅上站起身溜達了圈,確定了周圍已經沒有其他人(特別是唐寧街的首相羅素與外交大臣帕麥斯頓)的到來后將房門關閉,再次走到維多利亞所在的長椅上。
浪漫的阿爾伯特一把將維多利亞女王抱在腿上(這時的維多利亞女王還不是幾十年后的重型坦克),親昵的刮了一下維多利亞鼻子道“你如果讓我對他的叔祖父(拿破侖)或者他的父親(拿破侖三世)評頭論足的話,我還惡意略微評論一二,對于他,一個15、6歲的幼獅,或許二三十年后會成為一頭雄獅,但是也極大可能在成長過程中死于鬣狗口中,還是等到他成為雄獅的時候再來評價吧。”
維多利亞微微點點頭,小女孩姿態的靠在維多利亞女王的懷里道“那你認為拿破侖三世是個什么樣的人?”
“有野心,有學識,同樣也是一個不甘寂寞的人。”阿爾伯特嚴肅的說道“我們這位倫敦的新百萬富翁可一點也不是省油的燈。女王陛下,不知道你看沒看過我們的那位冒牌頂著拿破侖不滅神話的挑梁小丑)波拿巴親王寫的那本《拿破侖思想》沒。”
最近已經為不列顛事務忙碌的腳不著地的維多利亞哪有空閑的時間看這些亂七八糟的書籍,從1846年開始連續兩年的憲章運動將整個不列顛攪得天翻地覆,上議院大臣三天兩頭前來跑來白金漢宮述職,甚至有的時候三更半夜都有人找急忙慌的敲開白金漢宮的大門。今年的憲章運動在義警與特別警察還有倫敦警察廳的配合下勉強鎮壓,維多利亞也就才從忙碌中抽出時間。
維多利亞搖頭嘆氣道“不列顛王國這兩年的情況想必你也看在眼里,我哪還有心情看這些雜七雜八的書籍。”
“我告訴你,我們那位波拿巴親王將自己的政治野心在這本書中完全顯露。他將他的叔祖父,那位國旗裹著刺刀的狂人拿破侖一世陛下吹捧成為整個法蘭西的救星,聲稱要建立一個依靠軍隊、教會保護小農的強力政府。將拿破侖的旗子高高的掛起。”阿爾伯特親王一板一眼的分析著。
“你是說波拿巴的那個冒牌親王想披著他叔叔的外衣,然后成為法蘭西的皇帝?”精明的維多利亞女王很快明白了阿爾伯特親王的意思。
不過很快她便搖了搖頭道“不可能!拿破侖的時代已經過去。現在法國的政壇已經不需要另一個拿破侖的崛起。”
阿爾伯特微笑著輕撫維多利亞那金色的秀發道“法蘭西不歡迎拿破侖是在法國政壇還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