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令人哭笑不得的答案后維克托便將中年男子放了。
“看來不止是我們回到巴黎。那些當年被路易平等驅逐出境的遺老遺少也迫不及待的準備回到巴黎。畢竟已經是共和時代了。”維克托調侃道“不過,某些在倫敦住久了的正統派腦子是不是一直停留在18世紀,居然還相信這種無聊的鬧劇。”
圍繞在尚博爾周圍的遺老遺少們與還算知道變通的法國國內的正統派有所不同,他們都是一群頑固的守舊派,他們還停留在17世紀貴族的榮光之中。殊不知現在日新月異的時代,貴族的身份的含金量已經不像幾十年前一樣。這群“忠心耿耿”的正統派圍繞在尚博爾伯爵之間影響著尚博爾伯爵的判斷,導致尚博爾伯爵的思想一直停留在王權社會。這種思想進一步坑害了尚博爾伯爵,1870年普法戰爭之后,本來距離登臨王位只有一部之遙的尚博爾伯爵僅僅是因為一塊破布標注1,從而失去了入駐杜伊勒里宮。
維克托轉念一想也對,如果位于倫敦的正統派貴族不是那種死硬的王黨的話,尚博爾伯爵的小宮廷根本組建不起來。停留在17世紀的王黨中間有一兩個智商需要充值得不是一個很正常的事。君不見,后世信息化時代中許多人自稱是某某某在世需要錢,然后給你一堆不著調的許諾還有一大群人愿意相信。更何況現在是還是喊話全靠吼的年代,只要準備工作足夠充足就不怕沒有傻瓜不上鉤。
一場鬧劇就這樣草草結束,時間也悄悄的從指尖溜走,遠處的太陽已經逐漸接近了海平面。
船上的水手們正在挨家挨戶的配送食物,19世紀一等艙不同于21世紀,即使是船上的最好食物也不過是硬餅干與磨牙棒,硬餅干的質地堅硬、磨牙棒更是名副其實的磨牙,對于牙口不好的紳士來說吃磨牙棒簡直就是對自己的牙齒的不負責任,富人們一般都是在臨行前攜帶一只果籃自備食物。
謝絕水手們堅硬的磨牙棒后,阿爾弗雷德將兩籃食物拿到了維克托的房間內說“少爺,莫爾尼先生你們該吃飯了。我們大約在明天6點的時候能夠到達加萊海峽。標注2。”
“從英格蘭到法蘭西的的速度還是挺快的。”維克托一面說著,一面從果籃中拿出一份立式派。
立式派是居家旅行必不可少的動靜,淡黃色的外表皮包裹著內部切碎的豬肉,當然沒有豬肉也可以用人肉。一口咬下去首先能夠感覺到一絲堅硬,因為派皮的結構與饅頭類,所以在派皮冷卻后的堅硬程度大致與饅頭相似,在派做好后又用豬蹄所做的湯汁澆灌在豬肉里鎖住豬肉的鮮味,蛋液的清香配合上豬肉的氣息簡直讓人欲罷不能。
硬面皮咸肉派同樣也是這次魯行必不可少的,蛋液配合著面粉給鐵制無蓋的盒子加上了一層厚厚的“保護膜”,“保護膜”下就是已經熏制完成的豬肉。
維克托拿出鐵制的勺子從上往下舀一大勺送入嘴中,首先一股咸味涌入舌尖,差點讓維克托將咸肉派吐了出來。維克托不斷的告誡自己這是在海上,才勉強咽了下去。
航海中面包也是必不可少的,維克托將果籃內的苗鬧拿起來,然后用勺子舀了一勺咸肉涂抹在面包的平滑面,一口下去咸味勉強被法棍中和到可以接受的地步。
由于這是十九世紀,海上的食物肯定不會比陸地上的食物好吃,維克托只能湊合著吃一頓。
不過,比其那些還在啃硬餅干的先生們,維克托的處境明顯比他們要好上許多。
夜漸漸的深了,煤油燈也派上了用場。雖然在19世紀中葉科學家們的科技樹已經將火柴這個科技點出來了,但是由于現在的火柴結構還不夠穩定,出于對自己小命的珍惜維克托還是決定使用打火石這種老舊產品。
打火石將掛著的煤油燈點燃,借助煤油燈的燈光與海浪的“歌聲”維克托漸漸的進入了“賢者時間”,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