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深夜11點,煤油燈的燈油已經逐漸耗盡,維克托熄滅了煤油燈平躺在行軍床上。
過了良久后,維克托才進入夢鄉。
第二天,天剛蒙蒙亮的時候。
門外傳來了一聲急促的敲門聲,將陷入深入睡眠中的維克托驚醒。
維克托慵懶的揉了揉眼睛說“怎么了?”
“先生,我們到達加萊港了!”門外是水手的聲音將還在出于半迷糊狀態的維克托驚喜,他看了一眼窗外。窗外的遠處是一個碼頭,碼頭上無數的風帆艦停靠在上面。船上可以依稀的看見上面的紳士們的身影。這顯然是一個港口,船不知道什么時候悄悄靠近了加萊港。
“我知道了!”維克托從行軍床上爬了起來穿戴鞋子后將身邊的皮箱提溜了起來后,打開房門。
莫爾尼與阿爾弗雷德也早已準好出發,現在已經是上午7點。
三人一同從船上沿著附體再次走了下來,當他們再次下來的時候,曾經耳熟能詳的英語已經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抑揚頓挫的法語。
懷揣著激動心情的維克托小聲嘟囔道“法蘭西,你們的皇帝回來了!”
標注1:麥克馬洪擔任總統時期,當時還在議會占據大多數的正統派與奧爾良派聯合推舉尚博爾伯爵作為法國波旁的國王,同時巴黎伯爵為皇儲。規定尚博爾伯爵死后,巴黎伯爵將成為法蘭西的國王。就在尚博爾伯爵繼位的當天,尚博爾伯爵堅持以白色百合花作為國旗而非三色旗拒絕了王位,即使麥克馬洪及議會已經做出最大的讓步同意在三色旗上加入波旁王朝的百合花。原文中就因為一塊破布是教宗庇護九世的嘆息就因為一塊破布。
標注2:泰晤士港到加萊港的航程大概在195公里左右,19世紀中期風帆艦的速度大約在4到8節,有的風帆艦可以到12節。不過10節以上的輕載比較容易翻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