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黛爾的話將維克托從美夢中驚醒。
“什么意思?”反應過來的維克托立刻詢問道。
阿黛爾瞥了維克托一眼認真的說“就這么跟你說吧!以我父親維克托雨果為例,你知道當年他的巴黎圣母院賺了多少錢嗎?”
阿黛爾的話令維克托有些不自信的伸出五根手指說“5萬?”
“錯,是3萬法郎!我父親從21歲開始出版詩集成名,一直到29歲才寫了第一部小說《巴黎圣母院》。當時的出版社以3萬法郎的價格買斷了我父親的第一本書。小時候,我經常可以聽到父親吹噓自己第一本書。”
阿黛爾雨果的話就像一把利刃插在了維克托的文抄夢將它搓破“只靠寫作的雨果議員是怎么樣度過在巴黎的生活。”
阿黛爾的嘴角勾勒出一絲微笑說“作家只是進入上流社會的一道門檻。只要你的作品能夠在巴黎名聲大噪,那么會有數不清的出版社愿意承接你的大作。法蘭西文學院也會邀請你成為他們的院士,這可是一筆豐厚的資金,而且還可以像我父親一樣成為法蘭西的議員,法蘭西議員每年都會有一筆不俗的年金。”
維克托有些沮喪的低頭,他感覺自己倍受打擊。他只是想找一個能夠快速賺錢的活計,但是先是卻狠狠的給了他一巴掌,他喃喃自語道“寫小說死路一條!”
看著一臉沮喪的維克托,不知為何,阿黛爾的心中莫名的涌出一股憐愛,她柔聲詢問道“你很缺錢嗎?缺錢的話,我可以借給你少許。”
維克托看著同情心泛濫的少女,擺了擺手說“不用,我只是手上的資金周轉不開。你應該知道法蘭西銀行從4月多份開始已經不在對外進行兌換。現在出手法蘭西債券無疑是血虧,外加上我的父親宣傳需要資金。”
看著落落大方阿黛爾,維克托瞬間想到了波拿巴家族世代相傳的技能,他一臉討好表情看著阿黛爾說“阿黛爾女士。你出生在巴黎的上流社會,應該認識許多巴黎貴婦吧!”
阿黛爾一時間沒有明白維克托德意思,她矜持的輕輕頷首說“認識!父親有時候也會帶我去一些沙龍。我時常能見到他們。”
阿黛爾瞬間變成了維克托眼中的金礦,他紳士般的整理了一下衣領說“你覺得我怎么樣?”
阿黛爾面色有些羞紅,聲音越來越低說“你這個人很奇怪,明明有寫作天賦為什么不愿意寫作。”
“咳咳,我想我需要更多的機會。比如那些并不如雨果小姐那樣美麗的女士,讓我祈求金錢捐助時不會那么愧疚。”維克托干咳了兩聲后,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傍上巴黎貴婦是每一個從外省來到巴黎的人的夢想,這意味著你將擁有充足的錢財進行社交。歷史上的波拿巴家族的一代傳奇拿破侖一世就是靠著傍上了巴黎貴婦人一路飆升,他的父親拿破侖三世也是傍上了巴黎的貴婦人。當然目前看起來,拿破侖三世的開銷遠遠不是一個巴黎貴婦人能夠滿足的了的。(靠女人起家不止波拿巴一家,比如說哈布斯堡外號叫下半身堡)
目前的巴黎民風淳樸,自♂由的氣息遍布巴黎的每一個角落。每一位貴族紳士的頭頂上或多或少都會被帶上一定象征著健康顏色的帽子。當然巴黎的貴婦人也不會像一百多年后的富婆一樣,給你搞什么富婆快樂球亦或是富婆快樂火,年老一點的需要溫和儒雅,還要有一個強大的腎。年輕一點的就需要顏值,要么去當一個小奶狗,要么去用強大的腎和孤高的靈魂征服她。
維克托完美的規避了拿破侖三世的所有外貌缺點,繼承了他母親的大多數優點,
阿黛爾瞬間明白了維克托的意圖,她漲紅著臉說“想都不要想!”
說完,阿黛爾連傘都沒拿就跑了出去。
恰好遇到了從門外走進來的拿破侖三世,拿破侖三世注視著阿黛爾跑上樓后,走了進來看